“哈哈,李縣男,我家壽王可是恭候多時了。請。”裏麵行出從五品下的王府友拱手請道,瞧了身後的四女,是為一愣但快速的掩去了驚豔之色。
隨著王府友進來,就瞧著裏麵已是熱鬧,便知自己是有些遲到了。正座之左首的壽王李瑁早已瞧見,但使他注意的卻是太真與楊玉二女,便的些失了神,急是用袖揉了眼睛,起身竟是迎了出來。
“臣,見過壽王殿下!”李揚忙是有些驚恐的行禮。
李瑁擺手,仔細的瞧著二女,隨口而道:“免禮,此為私宴不必拘禮。”雖是覺得不妥,但還是問道,“李縣男,這,這皆是你的家眷。”臉上卻是有著急抓狂的樣子。
“奴見過壽王殿下。”四女施禮,李揚回道,“三人為賤內,一人為妾妹。”
李瑁於幾女臉上流連幾分,而後失笑而道:“李縣男,可是晚了些,那本王可要罰你幾杯。來,入席。”
進了裏麵,李揚一眼便是瞧見了正癡癡而望了自己的鹹直公主,但不敢表示什麼,於眼中遞過一個二人皆是明白的信息,便由人引導尋了席位坐,四女應不是正妻皆是於他身後落坐。
環看了四周,請的人也不多,都是一些品重養老的閑職之人,又有幾位親王、公主在列,皆是帶著親屬,自然駙馬都尉楊洄也坐於鹹直旁邊,隻不過回敬的眼神之中帶有怒意。李揚隻裝作沒瞧見又去看了別處,就看到尚有正座空著,心中便是驚起,莫非還有尊貴之人?難道是陛下!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太子駕到!”還好,一聲唱名將李揚提醒,壽王忙是起身出去相迎,李揚自然也跟著。
太子李瑛為三十歲上下,留小須,身著明黃的衣袍,相貌英俊,為人和善。為大唐皇帝陛下李隆基之二皇子,其母趙麗妃已早逝,於先帝睿宗玄真大聖大興皇帝景雲元年受封真定郡王;先天元年八月,進封郢王;自聖上登基,又於開元三年,被立為皇太子,納妃薛氏。見眾人出迎,笑著揮手道:“都免禮。”
“臣等謝太子。”眾人隨在其後而入。
太子李瑛此人,李揚也是於朝中多見,隻是自己官小位卑沒能上過話,如今見著了也覺得此人仁義,如日後聖上歸天太子繼位後,相信也是一代明君。在參拜之時想著忽是驚醒,嚇出一身的冷汗,這般想法真是要命之極,忙是低頭將汗擦去。
李瑛坐於正座環了下麵眾人,瞧到李揚這席時卻是多留了幾眼,一來此子惹了諸多的事情,不論升遷,還是與已妹之事皆是成了百姓的話頭,二來此子身後的家眷是為出眾,平白的將旁人比了下去,又是瞧了一眼仍是時時不斷將目光掃向李揚處的鹹直公主,心中卻是大樂,暗道,想我朝公主皆是膽大,就算何進也敢堂堂以視情郎。又想,罷了,誰人能管的了?再掃一眼便是看到楊洄低頭好是無奈,心想還需與姑母一些麵子,便舉了酒杯道:“今日孤來壽王府中,一來是孤兄弟親近,二來也是與眾臣之歡聚。還望諸位不必拘束,盡情的歡快。”
太子即言眾人哪敢不從紛紛舉了杯回敬。
太子舉三杯過後,壽王領眾人回敬三杯便是隨意。
這時就瞧了鹹直公主款款而起,素手捏了小杯,緩緩而至李揚麵前,媚態盡露輕聲而喚道:“大郎,與本宮飲了此杯如何?”
一時眾人皆驚,若大的房裏頓時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