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杜甫(2 / 2)

“求之不得。”杜甫忙回道,心中覺得也是高興的很。此次曆遊郇瑕、吳越等地再回東都選鄉貢,雖是有些不願,但不能違了父親(時任兗州司馬,名杜閑)之意。在宅中苦悶讀書,實是忍不得,便帶了一仆出門至了這白馬寺,不想遇了二位儒士之人,靜聽說文論詩好合自己的脾氣,便是起了相交之意故才出言而喚。

三人結伴互為探試,李揚與王維便對此子不由的另眼相看。呤詩,此子別有灑脫之意味,大氣且敢枉言,說文,又好似守成的高士,論史,先秦諸子盡數道來,一路之上可知杜甫真的腹中有真才,便是笑著道:“子美,你有此才,這鄉貢頭名定能探手而得。”

杜甫得意,笑著道:“言過了,真是慚愧。”卻是並無多少謙虛之調。

見此,王維皺了眉,也見時光飛逝已近午時,便提議午後再聚。

李揚雖是奇於王維如此,但還是與這杜公子告辭了。

二人別了有些不舍的杜甫,李揚便說道:“摩詰兄,為何急色歸來?”

“嗬嗬,子仁,你是否起了愛才之意?”王維倒是反問。

李揚點頭,瞧了王維如何回答。

“實不相瞞,此子,我是識得的。其祖為則天皇後時國子監主簿、修文館直學士,後景龍二年賜箸作郎的杜審言杜必簡,父為其幼子杜閑,現為兗州司馬之職,而這子美則是杜司馬之長子,為清河崔氏所生。”但又搖了頭道,“此子命薄之極,未及多時便克死其母,其兄也不明所已的夭折。哎,這些也是天意,但杜子美雖是有才,但性子張狂,且放浪不羈,常與狂士走徒相交往,這便是自身之短了。今歲鄉貢不愁高中,但來年想躍龍年卻是萬難!”笑笑搖頭再道,“此種人物,常口出清狂之言,我等需少與來往,以免帶來其禍。要想與之相交,還需將其性子磨煉後,那時便可了。隻不過需十數載,到時還不知是死是活了。哎!”拱了拱手,“子仁,就此別過了。明日還需上仗入朝,午後我便居家應對凡事,不見客了,望莫要怨我。”說罷神色有些暗淡的而去。

李揚也是歎了一聲,瞧了瞧白馬寺的山門,又看了看已是騎馬歸去的王維,自己還是喚過了牽馬的執衣,躍上背而行向洛陽。

至了尉遲宅中,先與尉遲勇問安見禮,說了些閑話便告退出來,返回院中,問了丫頭卻被告知,除了柳葉兒在房裏不善行走,其餘幾位娘子皆是被鹹直公主邀去別宅之中玩耍。

至午時,還是未見回來,卻等到了報信的劉二,劉二道:“老爺,諸位奶奶讓小丫頭告之在下回來,說是不回來了,大抵是要與公主喝花酒賞牡丹。”

李揚哦了一聲說了知道,便無精打彩的將他又打發了過去。進了柳葉兒的房裏,見柳葉兒正忙著逗莫為,自己便來了興致,也不知怎麼了,莫為見了他便是哭起,最後還尿了李揚一身。李揚笑起,去抓了兒子的私處搖了搖道:“小莫為,你也作弄了父親麼?”

柳葉兒將他的手打去,嬌笑連連,將莫為交於奶娘之手讓她下去,便朝李揚拋了個媚笑,將某人勾的魂飛天外,而忽被引的燥熱不安,抱著一身奶香的美人便要胡鬧起來。

柳葉兒哪裏敢,忙是推開,張了小嘴輕喚道:“阿郎,莫要胡鬧了。妾身有話要說。”

“何事?”李揚怎能讓到嘴的佳人飛走,一手攬了已是回複如初的纖腰,一手已探入衣物之中玩弄著說道。

柳葉兒被他挑逗的也是有些意動,但還是用手按了那作惡的手道:“阿郎,妾身想回饒樂去省親。順便也想看一眼妾身的奶娘。”

“哦”李揚停了手,好似在思索一番,這讓柳葉兒也十分的著緊起來。

“好吧,等過了七月再行如何?”李揚終是應下,於那紅唇之上親吻了起來。

正要鬧的不可開交之際,丫頭東梅進來見此,低首稟道:“老爺,姑老爺讓去用飯。”

李揚將已是羞紅了臉身子酸軟的柳葉兒輕輕的抱著,無奈而道:“哦,知道了。”又與柳葉兒笑笑,“回來再讓你好看。”說罷有些氣呼呼的在佳人翹起之處抓了一把。

柳葉兒瞧著自己的郎君如此,便是輕聲脆生生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