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眾人大嘩,紛紛交耳,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二人,順便也留意了一下那臉色鐵青的慕容曦皓。
“好好好,原來沙州之人竟是李司馬,真是讓人料想不到!”慕容曦皓狂笑,心中有怨恨、羞辱以及鎮驚!隨拱手道,“小王有事先告辭了!”說罷也不理旁人的相阻,用惡毒的目光盯了二人一眼,大步離去。
李揚對慕容曦皓離去必未放在心上,隻是現在頭痛這突厥貴女,在如此眾多之人麵前認自己為夫,這可著實的難為。想那時,不過是迷了情才與此女有了關係,又經她百般的折磨,這心裏卻是有些隱隱的害怕再見著,如今人卻是在了竟前,可這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了口。
“李郎,妾身萬裏尋你,真是好生的辛苦。”韋紇齊齊格低首輕啼道。
李揚見眾人皆是好事的瞧著,也不知此女來了何意,但知是不能不表示什麼了,於是幹笑道:“原來是韋紇貴女,揚這裏有禮了。”
“李郎,你怎麼可如此待妾身!”韋紇齊齊格心中好笑,但不知怎的卻也是傷心,不由的有些悲聲輕呼。
“李司馬,今日真是個好日子。來人,請李司馬貴眷先去內宅休息。”何大善人雖然也好探人之的秘密,但事關李司馬的顏麵,忙是起身打著圓場。
韋紇齊齊格淒淒慘慘的被人扶去了內宅,那憔悴而神傷的樣子好生的今人憐惜,紛紛以異樣的目光瞧著有些不自在的李揚,眾人心中皆是直道,這李司馬風流成性,定是做下了好事,如今又像是不承認,真是讓人心生鄙視。
李揚心中也是喊冤,天知道這韋紇齊齊格怎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亂認夫君,將自己弄的好生難堪,又想到此女的惡毒與狡奸,這身子卻是冷了幾分,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奉璋舉杯噙酒,心中笑開了花,早知這李司馬風流未曾想今日到是看了一場好戲,讓怨婦尋了上門,這下要是傳了出去,可是讓這沙州之地笑成千古之談了。
“李司馬,來,飲酒。我等祝大軍得勝歸來!”何大戶機靈的舉杯相邀,將方才的尷尬替李揚掩過。
眾人皆是起身相飲,方複了熱鬧。
慕容曦皓氣炸了肺,回到宅中怒起將能看到之物盡數砸了,發泄過後朝外喝道:“來人,去將柳翠叫來!”
不多時,下人回稟:“不好了老爺,小姐被鎖在了房裏。”
“什麼?”慕容曦皓急去瞧看,到了內宅,命人將鎖頭打開,那柳翠哭泣而道:“父汗,那阿史那小娘子是個惡魔,她她”竟是說不出話來。
“你等退下!”慕容曦皓見女兒似有難言之隱,便將人喝退,沉聲說道,“她如何了,為何我在何宅見著她了,你又是如何好好的看著的?”
“父汗,她欺負女兒!”隻說了一句便是哭起。
慕容曦皓氣極說道:“你亂說了什麼,一個小娘如何能欺負了你,你是否在推托讓她走的過失!”
柳翠怎麼能將韋紇齊齊格每日摟著她睡之事說出,見父親不相信,隻急的大哭起來。
“夠了,我問你,她是如何走出去的?”慕容曦皓怒道。
柳翠這才抹了眼淚說道:“她今日說是要繡些東西,可拿了針線卻是繡了些孩童的玩意,誰知繡成後便是哭泣不已。女兒不解過來問她,誰知道她卻是將女兒好一通責罵,又不知拿了什麼打了女兒後腦,女兒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卻是發現已被鎖在了房裏。女兒隻當是她開玩笑便在房裏等她回來開門,直到方才有人尋我才知她已是走了。”
聽罷,慕容曦皓不怒反笑:“好好好,原來如此!來人,去告訴了明王,讓他依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