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奉璋停了手中之筆,吹了吹紙上的字跡,歎道:“小汗是位真情種也!但本官還是想問小汗,你除了窺視之外,還做了別的麼?”
“沒有,之後便回去了。”慕容曦皓低頭回道。
“真的是沒有?可是有人看到你做的別的事,小汗,你還是好好的想想,莫非是想讓本官與你去指認現場麼?還是找人與你對質!方才你還在本官與上佐麵前表了忠心,難道是假?”
慕容曦皓抬起頭,麵色掙紮了一番,歎道:“不,在下的忠心可是真!隻是那晚做的事對在下的名聲有損,實是不願說,也與此案沒多大的關係,能不說便莫要說了。”
“無妨,此間隻有你我三人,且案卷本官也會好好的保存,絕不讓其傳了出去。小汗大可放心。”趙奉璋輕道。
慕容曦皓點頭道:“在下信的過司馬與明府。那時在下看了裏麵的胡來,這心裏好是火燎,便心裏暗恨,這下賤的東西,真是該死!平日裏與我情情儂儂,原來另投了懷抱也這般放-蕩!於是在下,在下糊塗,在下隻想讓押官好好的收拾收拾那賤貨,便是將一種烈性的春藥噴了進去,之後便是真的什麼也沒做下了。就是在那裏,窗口之上第三個格子上。”說罷,回身指了待著的地方。
李揚撐起脖子看了看又閉上了眼,細細的聽著。
“那春藥現在在何處,小汗是用什麼來噴的?”
“是鶴嘴小壺所噴,此物隻是在床笫之間行樂圖個快活。現在就在書房裏放著,明府可派人與在下去取了。”
“好,那便麻煩小汗指路了。”趙奉璋寫罷,甩了甩手腕說道:“小汗,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了,隻望能讓案情大白,好還在下一個清白。”慕容曦皓搖頭道。
“那好,請小汗驗看,是否屬實,如是沒有差錯,還請畫押。”
慕容曦皓過來相看,點頭說無錯,便是畫了押。
“小汗可回去了,不過還需將令公子請過來,本官也有幾句話要相問。”趙奉璋說道,又朝外麵叫過縣尉,讓他隨慕容曦皓走上一遭。
慕容曦皓拱手點頭:“好,在下這便去喚人,如是司馬、明府想問誰人,隻管相問便是了。在下無一句怨言。”
“多謝了,送小汗(慕容兄)”李揚與趙奉璋起身拱手相送。
見慕容曦皓走了,趙奉璋笑笑與李揚道:“司馬,誰人能想到這小汗竟會做這做有傷風雅的事情。
李揚輕輕搖頭道:“這是人之常情,心由情緒左右時,說不好會做下什麼事,這便是身不由已吧。”
“哈哈,司馬說的好,身不由已,那這小汗便是身不由已了。”趙奉璋笑道。
不多時,外麵有人相稟:“慕容公子請到。”
隨著一人進來,李揚與趙奉璋坐定好生的看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