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究竟想如何處置我!是拉出去殺了,還是讓眾人再次的汙了我?有什麼就盡管來吧,什麼都無所謂了。”
“韋紇貴女,你走吧!想到哪裏都行,是我錯了,你是自由的,我李揚欠你的待日後要還了你!”李揚張口說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嗬嗬,好大氣,你還,你用什麼來還?好啊,那就就用那二十萬匹絹來還好了。哈哈,不敢說了吧,你們都是一些偽君子!”韋紇齊齊格冷笑道。
李揚無話可說,瞧著韋紇齊齊格身子在發抖,解了身上的衣衫想去為她披上。
“別碰我!你們這些肮髒的臭男人!在我小的時候我就恨你們這些男人!”韋紇齊齊格大叫道。
李揚努力的笑笑,將衣衫放在小幾之上,退後了幾步。
“你得意了吧,我最恨男人卻最後還是被你這個男人所汙辱。這個老天都不開眼!李揚你與我記住了,今天之辱我會加倍的奉還!”說完韋紇齊齊格便往出走。
“唉!”李揚隻發出一聲,韋紇齊齊格冷笑道:“怎麼,想食言嗎,想把我扣留嗎?來呀,快些喊人呀!”
“來人!給韋紇貴女及隨從備馬!”李揚往旁邊閃了閃讓開了道路,對外喝道。
韋紇齊齊格看了不看李揚一眼,直直的出了帳,牽過馬翻身上去,對士兵說道:“去,將我的隨人全部放了。”
李揚隨即說道:“快去,放了其它之人。”
看著韋紇齊齊格帶著冬日梅與左察克騎馬離去。李揚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歎了一聲,回頭卻見瑣高大頭領站了身後,忙施禮道:“將瑣高大頭領也驚動了,真是讓本官不安。”
“嗬嗬,也不知天使為何放了此女,但天使肯定有一定的用意,走,天色已快亮了,隨我走走如何?”
“那就瑣高大頭領這邊請。”李揚側身讓過。
等陪了瑣高大頭領走了一段路後,這天就亮了,李揚將瑣高大頭領送回後,馬上去了娟子的帳前,卻被告知,二人半夜就走了。李揚聽後打馬朝南奔去,衝上一處高地後久久的向南望去。
快到午時,終是傳來好消息,薛嵩回來了。
二人見麵自是高興,將昨晚的事情所帶來的煩躁衝淡了不少,隻是瞧了一輛遮的嚴嚴實實的馬車有些奇怪,薛嵩隻顧了高興也未來得及去說。便被李揚拉進了帳子。
待酒菜上來時,二人沒說上幾句就頻頻舉杯,薛嵩本身好酒又加興奮,李揚量小又心中有事,未及多時竟喝了個大醉,就連薛嵩此次為何而來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等李揚口幹叫水時,睜眼卻看到了哭的紅腫了眼的喀秋莎。李揚經了這幾天也想的開了,不就是喀秋莎有些放肆嗎,她又沒什麼名份,為何還要耿耿於懷呢,想通了這一點,心中也釋然了,隻是好奇為何她竟在些,便問道:“你怎麼在此?不是走了嗎?”
喀秋莎哭著撲入李揚的懷裏說道:“妾錯了,請老爺不要趕妾身走。妾身真的錯了。因族裏的風俗亦是如此,一時高興忘了形不知自己已不是在自己有族裏,違背了作妻子的規矩,求老爺罰妾身吧。”
經喀秋莎的解釋,李揚有些哭笑不得,隨即說道:“你說,那,那樣是你族中的風俗?”
“嗯!”喀秋莎認真的說道,“妾身對萬能的主發誓,一切都是真的。妾身再也不敢了,一定做個守規矩的小妻子。”
李揚瞧著她那認真的樣子,有些開心,忙摟緊了道:“好了,我知道了。咦,拉祜呢?”
喀秋莎見李揚原諒了自己,本是開心的心情又因拉祜的事變的暗淡了下來,於是輕輕的說道:“她走了,她說自己應該是自由的鷹,是屬於天空的。”
說實話李揚的心中還是有些失落的,但又想到這未嚐對拉祜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也就放下了,見喀秋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李揚的心裏也漸漸暖和了起來,抓了喀秋莎的手道:“你願意同我回大唐嗎?”
“妾身願意,不論夫君去了哪裏,喀秋莎都願意。因為夫君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家!”喀秋莎堅定的說道。
“好!那我們就回大唐去。不過要委屈你了,因為夫君的家中是有了妻室的,你可願意?”李揚問道。
喀秋莎緊緊的抱住李揚道:“妾身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