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去尋那賤人快活,跑到這裏哭什麼?”韋紇齊齊格問道。
“回主子,奴是不去了,那阿大竟不聽你的命令,他不但不給,反而拔了刀相對!主子,你看看,如不是我跑的快了,都快見不到你了!”拔也施羅捂了臉哭道。
“反了,反了!走,我倒要看看這阿大是如何的霸道!”
拔也施羅跟在了韋紇齊齊格的身後,悄悄的露了一絲快意的笑意,但沒妨住背後有人推了一把,大怒回頭想大罵。一瞧是誰,馬上點頭陪笑道:“原來冬日梅小主,奴給見禮了。”
“後邊去,莫要擋了我的道!”做為韋紇齊齊格陪身的侍女,這冬日梅自是對這狗奴沒了好臉色,指了自己的身後說道。
“唉,唉,好!”拔也施羅站於一邊點頭哈腰道,見眾人都走了,自己忙隨了上去,隻是看著冬日梅那美好的後背,這心思又想到了一邊,正巧看到有巡查的士兵走過,忙正了身子,目不斜視的緊緊跟上。
快些到阿大帳篷時,韋紇齊齊格抓了一位正在遠處看熱鬧的人,那人天黑未看清是誰,隻當是部眾,便指了阿大處說道:“這日可算瞧了眼界。那狗奴拔也施羅竟去欺辱啞子的帳內人,被啞子趕跑,如今,這啞子正大發雄威,要活活弄死那小娘,哎,都是狗奴太是欺人,不然這苦哈哈的啞子有了這唐女侍候倒是一件好事。啊?千,千夫長!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哦,好事!”韋紇齊齊格沒有理會那部眾,用眼瞧了麵色發白的拔也施羅,指了地上跪著的一群人問道:“他說的可是實話?”
“冤枉,冤枉啊!”拔也施羅心知不好,馬上跪倒說道。
那部眾知是自己多嘴了,但事已如此隻得咬死,嗑頭道:“千夫長,小的說的可是實話,不信,可問問旁人。”
周圍眾人有先前看到的,也是未看見的,都先入為見的說道:“我等願為見證。”
“哼,你還有話說!我本已賜了你,等白天時就命她過去,但你讓我失望了,你這狗東西真讓我的臉都丟盡了!”韋紇齊齊格聽後指了拔也施羅罵道。
拔也施羅嚇的嗑頭急道:“主子,冤枉呀,冤枉!奴願與那阿大對質!”
那人淒了一聲獨自說道:“誰都知阿大是個啞子,這不是明著欺人嗎?”
韋紇齊齊格的臉怒的發白,一腳將拔也施羅踢倒,轉身就走。
“主子,冤枉呀,冤枉!”拔也施羅倒在地上大聲哭號道。
“哼,什麼東西!”眾人紛紛罵道,不去理他。拔也施羅站了起來,失魂落魄的朝著外麵走去。
這時阿大的帳簾挑起,阿大一手拿了刀,一手抓了娟子的頭發拖了出來。隻見阿大的臉上鮮血淋漓,身上也被抓了幾處,而娟子更慘,渾身上下盡是鮮血,一身衣裙被撕的條條縷縷,披著頭發,雙手因頭發被抓疼痛而抱了阿大的手臂,嘴裏大叫的尖聲著,臉上已看不清顏色,一半黑友,一半有血,活像個曆鬼。
阿大立於帳前,將娟子推倒,一隻腳踩了上去,立刻娟子慘叫起來。
韋紇齊齊格聽的一皺眉,那冬日梅小心的跟了一步,顫聲求道:“主子,求你,饒過娟子一命吧,看在往日與我一同侍候的份上,饒她一命,不然她會被真的殺死,就像一條賤狗那樣。必竟她可是你身邊待過的人啊!”
韋紇齊齊格轉過頭直直的看了冬日梅,冬日梅跪倒哭道:“求主子了!”,韋紇齊齊格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處置不公!”
冬日梅嚇的身了抖動起來,叩頭道:“不敢,隻求主子饒娟子一命!”
韋紇齊齊半響未說話,遠遠的瞧了圍了一圈的人群,轉身走了,不過說了一句話讓冬日梅大喜,又是好好的嗑了幾個頭,提了裙角向阿大帳篷方向奔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