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夥長,你且退下,稍時我再叫你!”
“是”
“這還差不多,算個男人。”韋紇齊齊格帶著酒氣與誘人的香氣又貼了上來,搖了李揚的胳膊說道。
“貴女,請你自重!”李揚甩了胳膊說道。
“什麼?”韋紇齊齊格馬上含了淚,顫巍巍的說道,又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搖了頭喃喃道:“你竟是如此的看待奴家!奴家原來在你這天使的眼裏是個下賤之人。好,你走吧,永遠不要來看我,奴家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對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負心人起了愛意!”
“這,貴女,這話可就重了。你我之間怎能談的上忘恩負義呢,我豈又怎能是負心之人,貴女,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李揚心中打鼓,看著那悲傷的表情,這火氣快速的消了去,不解的說道。
“我難是說錯了你,你莫當我不知道,你先是有了結發,後又勾了國色的小娘朵兒,這你還不夠,又騙去了同是天下無雙的楊太真楊四姐,如今,你不顧家中的嬌妻,又睡了二位胡女,你這不是忘恩負義,不是負心人又是什麼!”“夠了!”李揚勃然大怒,衝了過來抓了韋紇齊齊格的香肩吼道:“你知道什麼?我我我”
“你怎麼了,說不出話了吧!你朝我凶什麼,莫不是也想將我汙了,來呀,你倒是來呀!”韋紇齊齊格大叫道,心中卻是有些高興,這迷藥需人激動或是飲酒後才能藥性大漲,如今李揚這狀態非明已是怒火攻了心,隻需自己再加一把火,那邪火自會上來,這然後嗎就順其而然的會強迫了自己,當他興奮之時,自己動用禁術姹女之法,定能將他俘獲,好問出路線來。咦,為何自己卻沒了惡心之感,卻還有些稍稍的興奮?
李揚此時卻是眼中紅了起來,咬了牙憋了一口氣,狠命的盯了韋紇齊齊格的臉。這臉色一會變紅,一會變白,像是入了染缸,七彩來回變幻。
“李哥哥,你好凶哦!奴家好害怕,你莫要傷了我。”韋紇齊齊格此時又膩聲說道。
李揚猛的將韋紇齊齊格推開,大口呼著氣,不去看韋紇齊齊格的臉,沉聲道:“你,你與我做了什麼!”
韋紇齊齊格的眼中露了一絲讚色,但還是將披在肩上的狐皮坎肩除去,露了一段潔白的肩頭,隻穿了一件齊胸百合襦裙,從後麵緊緊的將李揚抱住,慢慢的用身子蹭著李揚,又發嗲道:“奴家哪裏有啊,非分是你的心在顫抖。來吧,好好的看看奴家。”
李揚閉了眼,頭上的青筋崩現,緊緊的咬了牙,心中不斷的掙紮,手卻不自覺的向後摸去。
韋紇齊齊格見李揚的手向自己摸了過來,這心中不由的惡心了起來,心中就想吐,但想了突厥的將來,將眼閉了擠出一滴大大的淚水,抓了李揚的手放在了胸前。
李揚完了,這些心中執守的堤壩徹底的塌了,猛的轉過身,胡亂的用嘴去親吻韋紇齊齊格。
韋紇齊齊格的心卻是好冷,好冷,直向一處看不到底的深淵掉了下去。
忽然李揚停了下來,捧起了韋紇齊齊格的臉,出聲問道:“你哭了,為何而哭泣!”
韋紇齊齊格睜了眼睛,卻看到李揚目光清澈的看了自己,哪有一絲的情迷之意,心中一股被羞辱的意味大增,立刻大恨為何停了下來,便伸手去抱李揚。
李揚輕輕的將她推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將嘴角都打出血來,轉過了身去說道:“真是對不住!”,挑了簾子走了出去。
韋紇齊齊格愣在當場,忽大叫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李揚出了大帳,連薛嵩也沒顧得上叫,急急的回了帳,吩咐侍衛,除非自己叫人進來,否則誰都不許入內,又將三位突厥的小娘趕了出來,不一會的功夫,一聲女子壓抑的嘶叫聲便從帳裏傳了出來。
薛嵩一聽,立即命人退後十幾步,自己嘴裏叼了一根黃綠的嫩草,看了看韋紇齊齊格大帳的方向,暗罵道:“真是個小禍害,我這妹夫早晚得死在這毒娘子手裏!”
帳裏,放出了激情的李揚,抱了喀秋莎白白的身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好險,不是那落入嘴裏鹹苦的眼淚,今日可要出了大醜!
懷裏的喀秋莎卻是不依扭了扭身子,哀怨的說道:“妾身還未盡興,夫君你再用力些!”
李揚苦笑了一聲,拍了一下某處,引的喀秋莎驚呼一聲,立即被李楊壓了身上,唧唧歪歪的嗯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