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聽的此女聲音尚嫩,怕是此主人的貼身丫頭,興許就是那位所書之人,雖是讓人斥責但心中實為的愧,隻得又拱手道:“請小娘原諒,方才是我失了態,失了禮數,李揚在此賠禮了。”
王進聽的裏麵斥責這身子就是一抖,又聽李揚如此說,更是嚇的臉上失色,也顧不得什麼,大聲說道:“請娘娘恕罪,請娘娘恕罪!李揚不懂事,請看在我的麵上,饒他一次!”
“什麼,娘娘!”李揚驚呆了。
“你就是李揚麼?”裏麵的人瞪了一眼方才出口斥責的侍女,出口問道。
李揚方才回過神來,這心中真是驚恐,忙跪了地上回道:“回娘娘的話,小民正是李揚。請原諒小民方才的狂妄!”
“起來回話,這是在家中,莫要過於拘謹。”裏麵的人說道。
李揚與王進站起,這心中就想是哪位宮裏的娘娘,一想到江,馬上明白過來,裏麵莫不是新進的江才人,江娘娘,因極愛梅花又稱梅妃。
梅妃見二人仍是拘謹,便命賜座。裏麵出來侍女,不滿的搬過二個軟凳,隻是到了李揚跟前重重的扔下,麵色如霜,鼻中哼了一聲轉身回去。
李揚坐了半個邊,低頭不敢直視。
“早就聽說你的才學上佳,昨日見了我這親戚說你到了,便來瞧瞧。”
李揚忙站起回話:“不敢,娘娘過譽了,都是眾人抬愛,楊自知自己才疏學淺,當不得上佳。”
“嗬嗬,你倒是謙虛。從你進門立即就相看這屋中的字畫,我便知道眾人所言極是。果不然,你能從我所書的一篇詩文出看出如此多的不足,真是極有慧眼,可想你心胸中所藏非凡。”
“謝娘娘誇獎!”李揚低頭回話。
“今日可曾帶了娘子過來?”
“回娘娘,帶了。”
王進也低頭回道:“正與珠兒在一起,二位果真是天香國色。”
“哦,二位?倒是我想錯了,香菱,你將那盒東珠拿出送了李小郎君。算是我給他娘了的見禮吧。”
“是,娘娘。”侍女香菱出來卻不是瞪李揚的那一位,將四寸見方的錦盒放於李揚旁邊的桌上。
“娘娘,這可折殺小民了,萬萬使不得。”
“嗬嗬,拿去吧,即是我賜下的,哪有拿回之禮。我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梅妃也是破例與李揚二人講了這麼的話。
“是,娘娘,小民告退。”二人後退的出了門。
出門後,李揚擦了擦頭上的汗,與王進相望了一眼大感驚喜。
“哼”旁邊傳來冷哼,卻是那小童。
李揚馬上感到難堪,也不敢笑,拱手施禮道:“不知是貴人身邊的,我真是愚蠢之極,還望小哥不要介意。”
小童眼睛朝上一瞟說道:“可否有趣?”
李揚心中苦笑回道:“莫要取笑李揚了,是我無意冒犯,在下與你賠罪了。”又從懷中將所有的銀子,怕是有三兩有餘一同放於小童手上,說道,“請飲些茶品。”
“算你識相”小童瞟了一眼李揚,放入了懷中,又道,“不許抱我,不許捏我的臉!”
“知道,知道。敢問公公叫什麼,待有機會了,李揚定當補報。”
“我麼,魚朝恩。你可記住了。”小童被一聲公公叫的心花怒放,不由的挺了挺胸脯。
李揚又將頭上的虛汗擦了,心道,這哄小孩也是如此的難受,哎!誰讓我沒事找事呢!忙又說了幾句好話,將個魚公公哄的開心不已,嘴上也喊了李揚叫“大哥”。二人就似親兄弟一般,想看著李揚又將小童抱起,那小童卻是笑嘻嘻的不惱,仍與李揚玩笑。
王進在那邊忍笑的忍的難受,拉了又想去捏小童臉蛋的李揚就走,身後還傳來小童的呼叫:“大哥,記得領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