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尉拍拍頭頂說道:“他們定是吃了酒去玩耍,看樣子都是搖搖晃晃,又是牽了馬匹,連帶了兵器,回來時也帶了些飛鳥走畜,應該是去狩獵了,就未上心。至於與誰人相伴,也無非是王進等貴戚,不過其中有位小郎卻是麵熟的很,卻是想不起是誰,想必在哪裏見過。”
“哦,說不定又是那家的混世魔王吧,不去理它。你快些將它飲了,為師喜愛你飲酒的樣子,真是爽快。”
劉縣尉難得紅臉一笑,又倒了一碗朗聲說道:“這一碗祝恩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罷一飲到底。
“見過少主”風五隨意的拱手朝少主說道。
“不敢,五哥來了就好。”少主慌忙上前躬身施禮道,“快請坐。來人,上茶。”
風五哈哈一笑,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卻是擋了少主的前邊,朝上拱了拱手說道:“不必煩勞了。我這次來是受了家主之托,來問少主幾句話而已,也無他事。”
少主就地跪下,嗑頭說道:“謹聽父親教誨。”
風五臉色一變,一拍桌麵喝道:“我問你,你可將事辦好!為何放任大事不理,三番二次盯了一小郎不放,是何道理!生子當如孫仲謀,為何你沒一點長進?”說罷笑著又道,“請少主回話,家主還有要問的。”
少主身子一抖,已是出了汗,聽是父親極為失望,將頭伏在地上不敢抬起回道:“回父親的話,前先時已見過毗伽可汗左廂設梅錄啜,將事已辦好,隻差將貨運過即可。至於說孩兒盯住一小郎不放完全是受人訛傳,當不得真。”
“好,我回去自當如實稟報。”風五笑著又說道,“下麵還是請少主回話。已知我那對頭來了雲州,你可知道?朝中多有阻力,陛下又值千秋陽盛之體,你這般胡鬧莫不是讓人看我的笑話?快些送個人去去,如是又生意外,你自裁吧!”
少主大汗淋漓,腦中飛快轉動,聽父親的意思自己又是捅了漏子下來,心中不解,嗑頭回道:“孩兒不孝,不能替父親分憂。那對頭來雲州孩兒已是知道,並加派人手日夜監視。但孩兒不明,為何斥責孩兒胡鬧,還請父親明示。否則孩兒萬死不得眠目。”
風五此時擺了擺手說道:“請少主起來說吧,家主的話我已問完了。至於是何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少主本是要起身,聽罷馬上跪倒哭訴道:“五哥救我,小時你是最疼我的!”
風五笑笑道:“你還是起來吧,少在我跟前裝小。我問你,在這段時間裏可是死了一女子,好像名叫秋兒,是一犯官之後。”
少主驚的跳起,急說道:“五哥,這,這怎麼可是算到了我的頭上!”
“哼,人家都快拿刀砍了你的脖子,你還不明不白的,真是今家主失望!”
“五哥,真不是我犯下的,可是我已經上下打點好了,成了無頭公案,隻等刑部備了卷就了事,怎麼會是這樣!”少主二眼無神的說道。
風五冷笑道:“算了吧,就你這些下屬能辦了什麼好事,連我都要劫了,還能打點齊全。我告訴你吧,刑部有人遞了條,要嚴查重處。這雲中縣裏頂不住已是將勘查結果報了上去,這裏就提了京裏之人,照這樣下去,終會查到你的頭上,你好自為之吧!”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隻是一卑賤的侍女,為何如此這般相查,有失身份。”少主想到了什麼急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