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卻是不解,忽閃著靈動的大眼睛,說道:“李郎,你盡說胡話,要我做甚?”
李揚的渾身燥的難受,被心中的邪火帶的入了魔障,腦中隻有這眼前的佳人,死盯著不放,見朵兒不過來,便將被子掀起,下了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
朵兒這才看清原來那被中之物是何東西,“呀”的一聲大叫,用手將眼掩住,背了身過去,急道:“你,你快些躺了回去!”
李揚被朵兒的大叫嚇了一跳,回了神,見自己已是將手探出,快要抓了那如貓幼小的身子,又覺得下麵涼爽,低頭瞧去也是羞愧不已,自己的下身竟未著寸縷,忙回了床胡亂將被子蓋好,心中也是暗自出了口氣,差些做了胡塗事,壞了朵兒的身子,一驚之間,這頭又是疼的曆害,不禁嗯了一聲出來。
朵兒的心真的快要跳了出來,又是企盼,又是害怕,患得患失之間不住的亂想。又聽得愛郎哼出聲來,將手指支開了些,透過縫隙見李揚已是躺回了床上,這心中卻是留了好多的失落。將手放下問道:“李郎,你怎麼了。”
“無事,無事,我方才口渴急了些,娘子,你還是與我取些水來,哦,要涼一些,莫取溫水。”李揚不敢去看朵兒如花的嬌容,看著屋頂說道。
“哦”朵兒懸著的心安定了下來,隱隱覺得如不是愛郎回了去,會發生什麼事,這讓心中的失落感越發的強烈,但也感到害怕,還有些羞澀。
“娘子,小荷呢?”李揚雖不去看朵兒,但這心中的癢和身上的燥熱卻是未曾退去,雖強行壓下,但愈發的強烈,沒別的法子,隻能問問小荷到哪裏去了。
朵兒的身子抖了一下,好懸未把杯中水灑出,背著身卻沒有回答。
“朵兒,小荷呢?”李揚當是朵兒未曾聽到,又問了些。
朵兒這時轉過身,笑著端著茶杯遞與李揚,說道:“陪母親聊些話去了,來,喝些水。”
“哦”李揚輕輕的喝了口水,涼涼的水順著喉嚨流下,將腹中的灼燒感和身上的燥熱去了些,這將杯子放下,說,“那就好,嶽母想必有好多的話要與小荷敘說。”忽見朵兒走神,當是也在想了父母,但安慰道,“等鄉試過後,我與娘子一同回晉陽,去見泰山,朵兒,你道如何?”
“哦,好,好”朵兒回了神,忙點頭應著。
李揚又想到一件事,問道:“朵兒,你道小弟為何好像對我有成見。我喚他也不應,找他又不理。這是為何。”
朵兒卻是一笑,想坐到愛郎的懷中,又怕他變成方才的樣子,找了床尾處坐下,把被子鋪平,說道:“你呀。小弟是小孩子性子,你怎與他計較。過些時候就會好些,莫要多想了。”
“嗯,我隻是奇怪了些,沒處別處想去,隻是覺得怪異了些。”李揚又道。
朵兒卻想,不奇方才怪了,想小弟與我相差好幾歲,一直由我帶著玩耍,這我的人都讓你娶了過來,小弟沒有依靠,當然要給你些顏色。但這說不得,恐愛郎取笑,又是甜美的一笑,說道:“有何奇怪的,我倒覺得這幾日與你好的不得了。”
李揚回想起娶新人時的“下婿”,這頭頂和背上就感到不自在,想起小弟說恭喜時的那一臉的壞笑,身子就一冷,又將心上的邪火消了些,自嘲的笑笑道:“嗯,是好的不得了。”不想多說此事,問道,“現在幾更天了。”
“先前敲了二更,算算時辰,快三更了。”朵兒打了個哈欠
李揚見如此,心中風疚,便探手將朵兒的手握住,說道:“娘子,有你如此,我亦何求。”
“李郎”朵兒用另一隻手反握住,低著頭如蚊聲說道,“我今生今世永遠是你的人。”
李揚心中激蕩,將朵兒一拉,將這小小人兒的身軀抱在懷中,感到是那麼的單薄,心中隻有憐愛,哪還有一絲的邪火,用手撫著朵兒的秀發,輕輕的說道:“朵兒,我擁著你睡好嗎?”
“嗯”朵兒將頭伏在李揚的身上,閉上眼,聽著李揚的心跳,將身心放開,帶著甜蜜的笑意,不一會發出緩緩的呼吸聲。
李揚聽著朵兒睡去的聲音,看著如貓似的團在自己懷中的佳人,輕輕的將被子拉上。心中想了許多,對著天地發出誓言:“我定要闖出一番天地,給娘子們一個幸福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