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心裏咯噔了一下。
完了,不是皇帝他爹,是皇帝他爺爺的爺爺!
太宗皇帝?不知道是哪位!晚上千萬別來找她,她膽兒小,見不得髒東西。要怨就怨那些個死太監,好端端地追她,不追不就沒事兒了嘛。
“太後息怒,微臣教女無方,她罪有應得,請太後降罪。”
“你個死老頭!你才罪有應得。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我摔了牌位這件事,老頭你休想脫身!摔牌位這麼大的事件,罪犯欺君,死罪啊!連誅十族啊!就算太後她老太太不降罪你,你也難辭其咎!誅十族你懂吧!就是父子、母女、親戚、朋友、同窗、丫頭、家丁、街坊、鄰居,還有家門口那條狗啊,也要誅!你脫得了身才叫怪!”思思蹦到左相大人麵前,一連氣說了這許多話。
說話的同時,衛驚雲扶著太後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疑惑的目光隨著她跳來跳去的浮躁身影來回移動。
“皇上!”薛子墨蹙起眉,上前拱手道,“臣以為,先把此女子收監,等審訊後再作處理。”
“薛大人所言極是。”太後跟著不停點頭,“來人啊。”
“姓薛的,你個出爾反爾的混蛋!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你……”
“是你自己……先違反了約定。”薛某人陰森冷氣地低聲回話。那眼神,刺骨的寒!
思思怒,伸腳就踹上前抓拿她的侍衛,“你們這群封建主義專權者的走狗們!滾開!別給我OLDTHREEOLDFOUR的,講那麼多廢話,不就是斷了那啥破牌位嘛,要不要死啊活的,滾!我自己走!大牢而已嘛,又不是沒蹲過,說了別扭我的胳膊,滾開!一群死古董!”
“慢著!”
“皇上?”
“皇帝!你?”太後吃驚地望著叫停的某皇帝,“怎麼了?快叫侍衛們把她拖出去吧,哀家的頭都給她鬧暈了。”
“你剛剛說什麼?”衛某人推開身邊的太監,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思思麵前,一把鉗住她的肩膀。
思思一陣吃痛,咬牙瞪向某皇帝,“我說了滾開!”豁出去了,TNND,大不了砍頭,再也不受這口窩囊氣了。
“不是,前麵。”某皇帝很認真地發問。
思思倒帶,疑惑地說,“大牢而已,又不是沒蹲過。”
“不是,再前麵!”
“不就是砸了那破牌位,要不要喊死喊活的啊!”思思怒,“怎麼著?我知道自己要死了,你還要我重複一遍我說過的話,證明我是多該死麼?我告訴你我……”
“不是,再前麵!”
思思一時啞然,直愣愣瞧入他那雙水晶般璀璨的眼眸。
“什麼?”她呆了一呆。
“我說再前麵那句,你說的那句!”衛某人激動地搖了搖思思的肩膀。
在這同時,周邊的環境是這樣的。
太後,她老人家,張大可以塞一顆鴕蛋的嘴巴吃驚地看著皇帝兒子,呐呐問著身邊的太監,“皇上怎麼了?”
薛某人還是那張陰森冷氣的俊臉,雖然很俊,但是很黑。
君非夢一臉迷茫的表情,回頭看看薛某人,再看看皇帝,持續性無語中。
左相老人家臉色稍微緩了緩,麵部表情從中風抽筋狀,轉變為間歇性抽搐。
至於思思,她睜大那雙粉大粉大的眼睛很無辜很無辜地看著某皇帝,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OLDTHREEOLDF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