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尷尬地笑了兩聲:“每次到院子裏,我都是直趨臥室,基本沒到客廳來。今天是有點事情要辦,才跟著你到客廳坐一下的。閑話不說,先辦正事吧!”
說完,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唐姨留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邊的聲音依然甜美,但明顯不是以前那位接線員。我找的人身份特殊,免不了又是一陣盤問,最後才接通了唐姨住宅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明顯也不是唐姨,隻要我留下了聯係方式。這倒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唐姨貴為省長夫人,雖然不需要做蠻多具體工作,但其他各種事情還是很多的。
正當青春年華、熱血激蕩的年代,可眼前的楊贇小美女就是不讓我最後得逞,這種被懸在空中,上不得,下不得的感覺,十分難受。
把楊贇送到校園後,我迫不及待地就來到“青宮”當中,還得找我那最溫柔可人的珍珍姐解決大問題啊!
由於心裏掛著事情,歡好之後,跟珍珍姐說明一聲,急急又回到了自家宅院。還沒來得及喝口水,電話鈴聲就響了,拿起電話,裏麵傳來的是好久沒見的唐姨的聲音:
“修業啊!你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蹤影了吧!我也問過你們學校,他們說你辦了休學,也不知道你幹嘛去了!”
“嗬嗬,唐姨,不好意思啊——,您也知道,我是個小道士,除了在大學學習,我師父的召喚和安排也必須要聽從的。這不,我一回來,就跟您聯係了。”
接著,我把跟鄭老師說的那一套,又跟唐姨說了一遍,特別提到,我當前找不到獻寶的途徑,想請唐姨出點主意。
“咦——還有這等奇事?你趕快來,帶著那寶貝,讓我看看。真有這種寶貝,那可以請老覃出麵,給你組織一個大的獻寶會。”
唐姨聽了我的講述,止不住心裏頭的好奇,催促我趕緊帶著夜明珠到省委大院她的住處去。
走進省委大院中那棟熟悉的小樓,迎接我的,是滿臉笑容的唐姨。這一年多以來,唐姨的情緒好了很多,差不多已經從喪子之痛中擺脫出來。
時間是一副最好的消解藥劑,最濃重的悲傷,總會被時間的流逝慢慢帶走,留下一個逐漸晴朗的天空。
公務繁忙的覃省長,這次竟然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著一張《滇省日報》在端詳。見我進門,放下手中報紙,取下眼鏡,要站起來。
我趕忙緊走兩步,站到覃省長身邊,畢恭畢敬向他問好。我雖然貴為真仙,但在這人界之中,覃省長作為封疆大吏、一省大員,是天命所歸,是有大氣運的人。對這樣的人,我還是必須以禮相敬的。
前不久在老緬的那些舉動,也是迫不得已之舉。老緬如果不是徹底惹怒了我,我也不會稍稍解開封印,行逆天之舉。
老緬軍政府能夠存在這麼久,說明老天爺也是默許的啊!與一個國家意識相對抗,隻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有可能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