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這樣不太好吧。聽說皇上待貴妃娘娘極好的,若是我們不知輕重地對她下手,萬一事後上頭怪罪下來,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說你是不是傻了你?你見過幾個進來咱們這地方還能有命出去的?”周老頭子哼了一聲,一頓冷笑,“她現在的罪名是謀害皇嗣子,忤逆太後!這麼罪大惡極,誰還能救她?你這笨蛋不敢動手,那張發你來。”
叫張發的粗壯漢子舔了舔幹裂的唇,眼瞅著沁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這樣弄死她會不會太浪費了。瞧瞧這精致的小臉,這嬌嫩的肌膚,就這麼死了不是白白可惜了。不如你我兄弟拿來品嚐一番,玩夠了再弄死也不遲。”
先前那名開口給沁兒求饒的青年嚇得臉都白了,“張發你胡言亂語什麼,皇上的女人你敢碰?”
“壽頭你不敢就給我滾出去別在這裏礙事!咱們其他兄弟們可是個個都想呢。”張發嘿嘿一笑,其他人也紛紛吞咽著口水,用眼光剝著沁兒身上的衣物。
她適才落水,衣物都貼在肌膚上,襯得更為玲瓏玉致。雖然小臉被揍得紅腫不堪,可半點無損她的秀美靈氣,這些人幾曾見過如此玉致的美人兒,個個雀躍興奮的很。
“你們簡直是瘋了!”壽頭睜大眼,看向老周頭,“周大人,你快阻止他們啊,這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可玩笑不得。”
“有什麼關係,反正是皇上丟掉不用的東西,何必浪費嘛。我聽說,這宮裏的女子服侍皇上很有一套,個個被調教的似水一般柔蜜,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試試看,聽她婉轉呻-吟定是十分美,哈哈哈。”張發笑得極淫,當先朝沁兒走過去,伸手摸向她紅紅腫腫的小臉。這衣服底下柔軟白嫩的身子想必是極為誘人的,光是用想的就讓他下邊發脹,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若是狠狠壓在身下,那滋味想必妙不可言。
“呸!”雲沁一甩腦袋,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你這個癩蛤蟆也不去照照鏡子,本宮隨便到哪裏找個男人都比你強。本宮會看上你?”
張發惱羞成怒地一巴掌摔在她臉上,“說什麼胡話,竟敢敬酒不喝喝罰酒。”
她可沒說胡話,姓楚的姓夙的姓傅的姓啥的,真是隨便找個男人都是極品,這麼多年來看慣了美人,突然讓她對著這幾個癩蛤蟆……她就是想吐有什麼辦法嘛。
張發才不管她肯不肯,他口水早已憋不住了。
“嗤啦”一聲,外衫被他毛躁地扯了下來,肩膀微微一涼,露出小半截玉臂,瞧得那群環伺四周的虎狼不停汲咽口水,眼睛都瞧直了。
雲沁眼睛紅豔欲滴,唇中飄著淡淡的血腥氣,甜甜入口,流到心中卻是苦的發澀。
驀地對張發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臉,把他給看傻眼了。
“張大哥,你這樣綁著我能幹什麼?還是把我放下吧,這樣才能讓你盡興嘛。”說的猶如勾欄女子,一個媚眼拋過去,把張發弄得心花怒放。
“我先來。”他伸手將綁住她手腳的鐵鏈鬆開,正笑嘻嘻地去抱她,豈料,她霍然一腳頂在他下麵,這突如其來的重重一腳,疼得他弓起身子翻滾在地,忍不住很孬地嗷嗷直叫。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還沒笑完,就個個睜大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一幕。
刑房裏的刑具先是在牆架子上微微抖動,隨後聲音愈來愈大,跟著刀劍出鞘、鉤鎖亂舞,飛一般朝他們身上割來砸來,一碰即是血光,無一幸免。
沁兒臉色微微發紅,狠狠捏著小拳頭,搖搖晃晃地站在屋子中央,像是透支生命力一般,將全身僅剩的能力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