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善母手中的銀棒是否便是乃是玉逍遙?隻是不知逍遙二十八式在跋某人麵前能耍幾招?”跋鋒寒感興趣問道。
莎芳的侍從由五男兩女組成,回紇戰士打扮,均備有弩弓勁箭,殺氣騰騰。莎芳儀態萬千的來到包圍圈外,包圍五人的戰士往兩旁讓開,使莎芳視線無阻的與五人對話。
莎芳斂起笑容,肅容道:“小宗師跋鋒寒也來了,看來此次我大明尊教收獲不小哩!”
“善母竟有如此自信?看來大尊定然也來嘍!隻是為何不見烈暇那淫賊?”可達誌此次主要是想來對付烈暇,不想竟然沒見著,自是有些失望的。
“妙空明子竟是淫賊,聽聞仙子有恙,自是前去關懷一番才是。”莎芳得意道。
雲羿仍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淡定模樣,冷然道:“雲某人箭下絕不留情,你連我一箭都接不了,我勸你不要讓你的手下放箭,否則隻會讓你的人死的更快、更多,許開山倘若你不想莎芳血濺當場,最好還是滾出來地好。”
話音落地,隻聞慘叫聲驀然爆出,“呃!”一聲,不知何時,鳩令智的頭顱已然消失在脖頸之上。
“我討厭比我高,而且還用禪杖的人。”雲羿邪魅冷笑道。鳩令智和四大聖僧雷同的造型顯然是讓雲羿很是不爽。
“你這瘋子,他用的隻是普通鐵杖而已,根本不是禪杖...”惡風羊漠顯然是被雲羿的殺人手段震撼,語無倫次道。
化未說完,羊漠的頭顱便被一道漆黑如墨的氣息梟落在地,這道漆黑的箭氣倘若不是在火把的映射之下,根本看不清,也隻有善母莎芳和雲羿一旁的幾個兄弟才看得見。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雲羿依舊望著善母,一語雙關道。
這殺人於無影無形的手段,徹底讓可達誌和陰顯鶴失去了與之爭雄的心思,沒了脾氣。如此之快的箭氣,天下有誰能躲過?
“雲少!你小子悠著點,別殺光了,否則都沒高手和我們過招,豈不是白來一趟。”寇仲見兄弟的箭芒轉黑,便知道雲羿的境界再次提升,並為其雷霆手段很是讚賞,卻有些不忿道。
“仲少此言非虛!今日我執在殺賊,許開山就交給仲少!”跋鋒寒細細地望向手中白金之光閃爍的偷天劍,嘴角浮現一絲殘酷的殺意,漫不經意道。
“英雄不奪人所好!許開山是陰兄的,我也好久沒和女人過招哩!善母就交給我嘍!”寇仲賤賤一笑,調戲道。
圍著石之軒的大明尊教眾多高手,沒有人哼半聲,大氣都不敢出,顯然被三兄弟的驚天氣勢震懾,生怕一出聲,腦袋便不再脖子上。
善母莎芳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雖然臉色蒼白,卻倏地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客氣道:“箭神果然好手段!唉!我大明尊教素來隻在草原傳教,幾位有何必苦苦相逼!莎芳有一提議,隻由我向寇少帥領教幾招,敢請少帥俯允。倘若莎芳不幸敗在少帥手中,便立即領著教眾離去,免傷和氣。”
寇仲等人聞此,心中均暗讚莎芳的奸滑,發覺雲羿的個人武功實在驚世駭俗,形勢有變就立即改變策略,改群戰圍攻為單打獨鬥,表麵是冠冕堂皇,實質上卻是為自己和手下著想,他知道雲羿和寇仲深諳不死印的借禦法門,倘若雲羿借去手下的真氣頻頻射出箭氣,即使來再多的人也隻有送死的份。
“哼!就憑你能做得了大明教的主?許大尊有何必躲在角落,如此隻讓讓雲某更加看不起貴教而已。”雲羿將聲音用空間之力包裹起來,一字一句的突出,一滴不漏的傳入人群之中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