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反抗著,眼裏終於蒙了一層魂不附體的畏懼:“皇上,奴婢身份卑微,怕是汙了龍體,求皇上放了奴婢。”
朱祁鈺並沒有鬆懈一分一毫,反而更瘋狂的解我的衣帶:“朕要的女人,還從沒有得不到的。”說完,雙手探進了我的內衣裏。
“不要!”我驚叫了一聲,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簌簌淚下,嘴邊卑微的哀求著:“奴婢求皇上放過奴婢,不要------唔------”
嘴邊的哀切,被他硬生生的含進他的唇齒裏,他強取豪奪地侵占著我的每一寸清白,他完全不理會我的無助,似要爆發他所有的欲望與野性。
掙紮中,他瘋狂地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霸道地吸允著我的唇舌,我用力的咬向他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再次彌漫彼此的唇齒間,但朱祁鈺並不放棄對我的侵占,他著魔般地釋放他的欲望。
我終於無助的閉上眼,潺潺的淚珠滾向軟枕上,樊睿蕭蕭肅肅的麗影,溫文爾雅的俊逸在腦中劃過,既然沒有了,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眼尾處牽起一抹冷然,終於要放下了。
我毫不留情地用齒尖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頭,涓涓的血腥充斥著彼此的口中,朱祁鈺猛然睜開眼,眸子裏有一絲驚悸,瞬間,他離開了我的唇,用手掐住我的臉頰,讓我口齒微張,隻見鮮紅的液體從我的嘴角處流了出來,舌頭的咬痛讓我微妙的昏沉。
恍惚間,我看到朱祁鈺的眼裏抹上了一層嗜血的狠絕,唇角裏呼出陰冷的寒氣:“你寧肯死,也不做朕的女人!”
沒錯,我寧願咬舌自盡,也要清白一身,我忍著舌尖的劇痛:“奴婢不配,如若皇上硬要了奴婢,奴婢隻求一死。”
“你!”朱祁鈺切齒痛恨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寒冰般地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你以為朕是不敢要了你,還是不敢賜死你。”
我淡漠的看著他,嘴角處隻剩漠然:“皇上從來就沒有什麼不敢的,隻是奴婢一心求死,想必皇上也不會要了一具汙屍吧。”
朱祁鈺薄怒的清叱道:“既然你想死,朕就成全你,朕會讓樊睿跟你做一對鬼鴛鴦的。”
我回看著他眼裏的陰狠,驚痛地蹙起眉頭:“你不會的,他現在是嫦雅公主的丈夫。”
朱祁鈺不削的冷哼:“你怎麼知道朕不會。”他異常溫柔的撥弄著我兩鬢淩亂的碎發,聲音如惡魔的詛咒般陰寒:“朕可是說過,隻有你活著,樊睿才會活得更久,反之,你要是死了,朕就成全你和樊睿在陰間做一對情意綿綿的情人。”他墨黑複雜的眼裏,混淆了寒冰、狠戾的殘酷無情,猶如地獄索命的鬼火。
我魄散魂飛的虛脫,淒楚與彷徨蒙上了傷眸,他**|裸的挑戰我所有的崩潰,我終究是連死都無法選擇,他為何這般折磨我,為何這般恨我,我們為何會變成這樣了。
朱祁鈺眼睛裏閃過稍縱即逝的暗淡,接著,他像是狂攢了怒火般把我狠狠地甩到了地上,像是甩掉髒東西一樣嫌棄:“滾,你的樣子,實在讓人提不起任何興趣,看了就厭惡,滾!!”
我被摔的七葷八素,顫顫巍巍地跪地叩首:“奴婢告退!”我隱忍著全身疼痛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