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杜筱筱脫他脫得隻剩一條內褲了,他把手往內褲的位置一伸,想也跟著脫掉來著,卻被杜筱筱把他手打得不得已縮了回去。
“你都燒成這樣了,還不忘耍流氓啊?”
陸大BOSS被杜筱筱一罵,他以病人特有的裝可憐求同情的權利,對著杜筱筱說,“我以為你要對我耍流氓來著,其實…我就想配合你。”
杜筱筱白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往臥室外走去。
杜筱筱這一走,陸大BOSS以為自己把她惹到了,於是著急著是否把衣服穿上,以便她拖著箱子要走,他也追得快些。
他見杜筱筱久久不進來,正摸索著衣服褲子,準備穿來著,卻見杜筱筱端了一個盆子進來了。
“既然你不想進醫院,也不想見醫生,就隻有用用我這土辦法了。你給我躺好…”
陸衡不知道杜筱筱脫光他,又端著一盆酒精味濃濃的東西進來幹什麼,但聽見杜筱筱讓她躺好。
他的反應就像是聽到立正稍息的命令一樣,立即全身直挺挺地躺著。
“報告老婆,我躺好了…你盡管弄吧。”
隨即杜筱筱又白了他一眼,就從盆子裏拿出擰得不是太幹的帕子來,從頭到腳地細細為他擦拭一番。
可是擦了這一遍之後,身上的溫度非但沒有落下起,反而更燙起來。
杜筱筱覺得說不通啊,以往她發燒,杜爸爸把她的身子一擦燒立即就退下去了。
等她發現陸大BOSS子彈內褲撐起的小帳篷,她才明白過來他身上的溫度為什麼會隻升不降來著。
她沒好氣地把帕子往陸衡身上一扔,說了一聲‘自己擦’,就打算走人,卻被死皮賴臉的陸衡拉住了。
“老婆,這麼多天沒做,我想你嘛。”
陸衡性感精壯的身子就這樣赤.裸地擺在自己麵前,為他把全身上下擦了個遍,杜筱筱早就已經麵紅耳赤了。
不經意間,她有瞥見了他的小帳篷,且撐著小帳篷的那物,似乎出水了,撐著的那一點,把內褲都打濕了。
假若是在往日,被陸衡調教得正往如狼似虎方向發展的杜筱筱,見到這一切,肯定就撲上去了。
但一想到兩人已經分手了,且陸衡現在還發著高燒,她故意裝作火了的樣子,母夜叉上身地吼陸大BOSS,“陸衡,你要不要我再警告你一遍,我已經不是你老婆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假如你還想繼續讓我伺候你,除了不要叫我老婆外,最好不要再在我麵前說這些少兒不宜的話。”
被杜筱筱這麼一吼,陸大BOSS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立馬就變乖了。
過了好久,他才委屈著為自己申辯,“我們都那麼多次了…怎麼會是少兒…”
他這麼一說,杜筱筱更加麵紅耳赤起來,一張臉紅簡直是紅得不行了。
她再次母夜叉上身,“你再這樣,我真的不管你了…”
杜筱筱說完,作勢一副提腳要離開的樣子。
陸衡知道自己再這樣逗下去,一定非得把人逗走不可,於是強行拉住杜筱筱要離開的衣角,可憐無比地央求,“好了,我乖,我不說就是了…嗯嗯嗯…擦過一次舒服好多了…你能不能再幫我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