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著青衫,手持長扇的俊秀青年人走進一家離城門不遠的酒館,把玩著手中的長扇,掃視著酒館內部,就朝著角落處一張坐著三個客人的桌子走去。
“嘿,阿四,你現在才來,我們都等了你快一個時辰了。咦,你怎麼身上又這麼香。”
那一桌三人正是張太與老二老三,見到阿四走過去,老三就跑過來勾住他的肩膀,笑著說到。
阿四拍開老三的手,也不理會,坐到沒人的那一處桌邊,擺開茶碗,到了一碗茶,咕嚕咕嚕喝完,才開口說到,“大概快了,城主府中也就剩下三個所謂的將軍,不過開了兩脈,都是憑借前些年江湖上流傳出來的那些秘籍自己摸索開脈的野路子,亂世跑來投靠。等他們亂起來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嘿,老四,你說的這些都沒什麼用,反正這座小小的偏遠城池,還不如說是比幾個小村子聯合起來的小鎮子,有嘛厲害人物。也是大哥莫名其妙,幾年前跟著就來這裏,一窩就是好幾年。哎,你說說你那身上的香味唄。”老三抓著阿四就是不放過,偏要挖出他的風流韻事。
阿四沒理會他,打開長扇悠然坐著。
“我們這次離開這小城,外邊世界有多大你們也是知道的,沒有什麼實力跟著也是很危險的。”張太這時候開口說到。
老二也放開摩挲著放在自己身邊的大鐵錘,兩眼看著阿四。歎了口氣,老三端坐在位置上,也不再嬉笑了。
“不過老大,你都說你這幾年來都在煉器,怎麼知道世界不變小了呢!”阿四笑著說到,隨後打開長扇,裝模作樣地扇扇風,看著三人盯著他,實在忍不下去,隻好站起身子走出酒館。過了半響,又走了回來,這次身後跟著一個小女孩,大約隻得十來歲,紮著羊角辮,穿著邋遢的長褲緊衣,但是令整個人看上去很怪異的是,她緊緊抱在懷中的一把比自個還高的劍。
“這是我在準備離開城主府時經過柴房看到的小女孩,一脈——劍,不知怎樣感悟開的一脈。”阿四搖搖頭,拉著小女孩坐下。
張太看著那個小女孩,突然站起來,猛地衝過去,左手緊握著龍頭杖,右手張來抱住小女孩:“哈!終於見到一個感悟一脈的人了,這是一個新流派嗎?”
阿四跟前的小女孩被前一刻還正經端坐的張太突襲抱住,愣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
“死變態,滾開!”小女孩用力掙脫了張太的擁抱,之後連連後退了幾步,並把右手放到了懷抱的劍的劍柄上,做出來隨時準備拔劍的態勢。
“力氣好大,而且聲音也不像是一個小孩。”張太也退到桌旁,用手摸了摸眼角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淚,緩緩說到。
這時,老二把手放到了鐵錘之上,隨之站了起來。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阿四擺擺手,“我見到她開了一脈,就多看了兩眼,她就跟過來了。”
“也沒什麼。”張太向老二搖搖手,“我知道那些主流家族宗門,甚至帝國都是不會用外物的,隻相信自己的實力。”向著小女孩說到,“你懷抱著劍說明你是異類,跟我們一樣,我就知道。”張太開心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