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這混子幾前才剛剛對我,他,許嚴,如果有一,我背叛了,你如果還這麼心軟,那麼最終死掉的,可能就是你更多的兄弟姐妹了,所以,如果有一,我背叛了,你就必須要做好應對這個世界上最窮凶極惡的人的準備,朝我開槍,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很希望我身上最致命的的那顆子彈,是你們打出來的,雖然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開槍打你的人會是這混子,大隊長,你醒醒吧,告訴我,該怎麼做。”
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燭龍,許嚴表情沉重的道。
雖然,他也知道,燭龍此時不大可能回答他。
但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許嚴正自言自語的時候,原本不可能清醒過來的燭龍,卻忽然抬了抬眼皮。
雖然沒有徹底睜開,但還是讓許嚴注意到了,於是急忙俯身過去,將耳朵貼在了燭龍的唇邊。
“幫幫他……不要,不要什麼都讓他……一個人扛,求求你,兄弟,幫幫他吧……”
燭龍的嘴唇一陣輕微的蠕動,許嚴的表情也開始隨之不斷變化,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內疚,再到後來的震驚,緊跟著就立刻站直身子,然後朝著燭龍敬了個軍禮。
而與此同時的,在監護室的玻璃窗外,也忽然跑來了一名身著迷彩的軍人,跟著就對裏麵的許嚴比劃了幾下。
許嚴見狀,先是用力抹了一把臉,然後就沉著一張臉站起身走了出去。
“許中隊,在邊境處,咱們的人現了目標,現在已經被困在了一個山坳裏,總指揮那裏想請您下令,讓你們正在待命的隊出動,然後協助抓捕。”
負責報告的那名軍人,見許嚴出來,於是就立刻報告道。
“他要出境?”
許嚴皺眉問道。
“是的許隊。”
對方立刻回答道。
許嚴聞言,在停頓了片刻之後,然後滿是糾結的看了看監護室裏的燭龍,這才將表情一正,然後斷然道:“這個命令,我不能下,抱歉。”
“好的,我馬上……”那人下意識的回答一句,不過卻很快停住,然後滿是意外的道:“您是……”
“是的,這個命令,我是不會下的,一切責任,我擔著。”
許嚴再次點頭,跟著忽然伸手將自己的軍銜以及領章摘下,道。
完,便頭也不回的邁步朝醫院外麵走去。
至於擔什麼責任,其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下了這樣的命令,開除軍籍肯定免不了,就連軍事法庭也免不了要走上一遭了,就算按照最輕的處決,也至少得在軍事監獄裏關上個十幾年了。
唉……你個混子,哥能幫你的,就到這裏了,希望你別讓我在牢裏等太久才好啊。
……
邊境。
王朗被一群人困在一個山坳之內。
他現在很無奈,真的很無奈,雖然他的行動路線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漫山遍野的圍剿部隊搜索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跟著很快的,就被其中一支偵察部隊,給圍在了這個叫不應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