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前黑木崖峰頂
“當今天下!劍術最強的人唯有令狐前輩您為第一,我苦心鑽研這墨心十二劍,甚至不惜殺了我的家人以及我最心愛的人,目的就是能戰勝天下第一劍稱號的你!”
說話之人是一名青年人,舉止怪異,眼眶發青,神情十分的憂鬱,從這個青年口中得知,站在他眼前的人就是名震江湖的令狐衝,不過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自從和任盈盈大婚之後,很少在江湖走動,漸漸的退出了江湖,遊曆天下,走遍大江南北,很少回黑木崖,真真正正的笑傲江湖。
令狐衝已經是人到中年,目光溫和,絲毫沒有一點的怒氣,隻是很隨和的說道:“這位兄弟!我令狐衝早已退出了江湖,至於什麼天下第一劍的稱號,也隻不過是一些朋友抬愛罷了!你還是回去吧!”
那青年聽到此處,有些氣急,一臉的怒氣,高聲喝道:“令狐前輩!今日不和你比個高下,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接招吧!”
青年的話語剛落,頓時戾氣大增,一劍便向令狐衝刺了過去,這青年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間那風刃無比的劍氣,已經向了令狐衝的喉嚨逼去,令狐衝立即拔出手中的寶劍,一招破劍式,化解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劍,二人刹那間在懸崖絕壁處打鬥了數十招,沒有分出勝負,暫時屏住呼吸罷了手。
“令狐前輩果然是劍道高人!我的十一招劍式逐一破解,最後這一試來決勝負吧!”
令狐衝見眼前的青年,劍術絕非等閑,這個年紀就有如此高的境界,感到萬分吃驚,手中的劍都似乎有些在顫抖,比多年以前的辟邪劍法還要棘手,立即認真了起來,眉毛一豎準備迎接這青年的最後一劍。
那青年一個健步,跳躍到了半空之中,手中的長劍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頃刻間仿佛有十二把黑色的巨劍在青年的眼前閃動,邪氣無比,令狐衝眼睛一亮,頓時大驚失色,一道冷汗從臉上滑落。
“我從未見過如此劍法,絲毫沒有半分破綻,這下糟糕了!”
那青年的麵容也開始轉變了,微微的一笑,顯露出幾分邪惡感,不知怎麼了,突然間一道血痕從嘴角邊流了下來,似乎好像受了內傷,但還是強行的把那十二把劍氣形成的巨劍,發動了出去。
令狐衝看到眼前的十二把劍氣化成的巨劍,心中惶恐萬分,突然靈光一閃,小聲說道:“有破綻!”
揮劍便向那十二把巨劍刺了過去,片刻後,令狐衝穩穩的站在了那青年的麵前,那青年已經半蹲在地上,痛苦的表情,咳出了幾口鮮血。
“沒想到我還是功虧一簣!”
青年說完話,便拎起寶劍,蹣跚的走下了黑木崖。
令狐衝看到青年漸漸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的說道:“咳!這青年人的劍法果然厲害,要不是急於求成,想必……”
自打那次比完劍之後,令狐衝再也沒有在江湖中出現。
16年後,衡陽城
一間普通的小酒樓,衡陽城最便宜的酒樓,來這裏的人們幾乎都是一些苦力、商販,有錢人絕不會來此。
一個外表看上去有十八九歲樣子的少年,和一位中年男子,旁邊還有一隻黑色的小貓,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休息,他們點了幾個普通的小菜,一小壇子酒,那中年人隻是一個人自斟自飲,那少年卻拄著下巴無精打采的想著什麼事情。
那少年突然的從腰間拔出寶劍,上麵清晰的刻著南嶽衡山四個字,氣憤的說道:“師叔啊!怎麼說我們南嶽衡山曾經在江湖中也算的上是有名望的門派啊!可如今倒好,弟子少得可憐,就連二三流的門派都不如了!竟淪落到出來找事情做,填補門派開支,我們不是做搬運,就是替人家修補房屋,要不就是找東西,在這麼下去,就快連乞丐都不如了!”
那中年男子胡子拉碴,聽到這個少年的抱怨,也沒有理會,指著旁邊的那隻小貓,微微一笑說道:“陳太太家的貓,我們算是給她找到了,也許會給我們不少錢也難說啊!小天!還有什麼愁的啊!”
眼前的少年就衡山派的古小天,旁邊那位中年男子是他本門的師叔鄭大昌,師侄二人經常一起下山找事情做,時間久了,兩個人的感情就如同父子一般。
吃完飯後,便離開了酒樓,二人悠閑自得的走在衡陽城的大街上,古小天緊緊的抱著那隻黑貓,一臉喜悅的哼著小曲,走著走著,前麵不遠處凶神惡煞的來了一幫人,個個都是麵目猙獰,團團的圍住了叔侄二人,領頭的是一名中年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目放凶光。
“又是你們兩個家夥!這條街是我們黑虎堂的地盤,竟敢再次搶我們的生意,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