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地安門外大街,晚七點,奧迪TT,曲婉婷Drenched.
“翎羽啊,你記住了嗎,在北海的一個酒吧,叫根據地,約的可是七點鍾,你已經遲到了,要快點啊!穿純藍牛仔褲白色T恤,手裏拿著一隻藍色妖姬,叫羅林軒,接頭暗號是:我媽媽是盧春梅,你媽媽是林博士嗎?”
“知道了,盧春梅老媽!”
“還有啊……”
結束老媽嘮叨的方式,就是果斷的掛斷電話,否則就得囉嗦到見到人家為止,她可是個守規矩的司機哈!
叮咚~@
“翎羽,發你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從生日看你的古代名。”
“司徒…七…七…切,什麼玩意兒”
哐!哐!哐!@
開車不看路看手機的下場是,撞車;遇上一個酒駕還開路虎飛奔的下場是……周翎羽眨巴了兩下眼睛,感覺靈魂在奮力從身體抽離。不要啊,我周翎羽傻傻讀書讀了20多年,是哈佛商學院的雙碩士加博士學位,堂堂高材生,29年一直忙碌在學業和事業的路上,連一場戀愛也沒有談過,甚至不曾對哪個小男生動過心呢,這剛剛騰出時間來相親,怎麼就這麼倒黴嘛,難道天妒英才。。。周翎羽還來不及祈禱老天保佑就沒有了知覺。
扶元曆231年,濟嶽國都津州,平南侯司徒府的馬車被對麵失控的馬車撞翻,侍衛、侍女等眾人慌亂的從被撞翻的馬車裏抱出一個渾身血跡的女孩兒,女孩兒微張開雙眼,嘴裏念叨著什麼,就又暈厥過去。
平南侯司徒府
“你們是怎麼保護七七的,這剛回京,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快把事情的經過細細說來!”平南侯司徒振海平時就一臉的嚴肅,為心愛的小女兒震怒起來,更有嗜血般的煞氣。侍衛和侍女們都嚇得臉色煞白,冷汗直流。一個稍大年紀的姆姆走出一步來,顫抖著說了事情的經過。
“怎麼好端端的在大街上,馬會失控發瘋。對麵馬車還沒有人?簫勤,去詳查一下。”
“是,侯爺!”
“侯爺……”一個二十幾歲模樣的美婦,眼睛紅紅的,身體很虛弱,被丫鬟扶著向司徒振海走來看樣子是剛很傷心的哭過。“會不會是解煞沒有成功的緣故?”
司徒振海驟起眉頭,開始思紂。
“簫儉,去,把道長請過來。”
簫儉有些遲疑“侯爺,道長他……”
司徒振海有些灰心。
“侯爺,您莫要太心急,郡主是大福之人,性命並無大礙,隻是撞到頭,會暫時昏迷不醒,細細調養即可!”鍾雲飛擄著胡須,笑嗬嗬的從內室走出來
“鍾神醫……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嗎?可是七兒剛才渾身都是血啊,沾滿了她的衣衫……”話還沒說完,美婦就窸窸窣窣的啜泣起來。
“嫣兒,別擔心,鍾神醫的醫術你還不清楚嗎?他說沒事,七兒就一定沒事。”司徒振海輕撫著美婦的頭,溫柔的抱在懷裏。
“嗯”嫣兒安心的邊點著頭,邊靠在司徒振海胸前。
“侯,侯爺!六小姐,六小姐掉湖裏啦!”小廝氣喘籲籲。
“你說什麼!依冉怎麼會掉湖裏!”真是流年不利啊,司徒振海一顆心七上八下好幾次,“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鍾神醫帶路啊!”
“是,是!”小廝戰戰兢兢,“鍾,鍾神醫這邊請!”
鍾雲飛把藥方交給丫鬟碧雲,囑咐了幾句就匆忙隨著小廝的指引出去。
周翎羽醒來,已經是兩天以後了。周翎羽感覺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費了好大勁才把眼睛張開一條縫隙。透過縫隙,看到天花板全是景泰藍樣的雕頂,梨花木雕花大床,蠶絲金繡的幔帳,絲綢緞被,滿眼奢華古董擺設,一時晃了眼睛。
“原來,死了這麼美好嗎?”周翎羽細念出聲。
“啊,小郡主醒啦,小郡主醒啦!”
“天堂就是有點吵……”聽著呼啦啦進來一堆人,還驚呼出聲。
“七兒,七兒!”司徒振海夫婦一起衝到周翎羽床前,深情的望著她的眼睛,滿臉擋不住的喜悅。
“這是天堂嗎?”周翎羽靠在小丫鬟放到身後的軟墊兒上,淡淡的說道。
“七兒,你這是怎麼了?胡說什麼呢,這是你的家,你的房間啊!”寧嫣喜悅的表情頓住,感覺到司徒七七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