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於何處,在哪裏活動過,在哪裏有傳聞。
這樣我才能根據他在何時何地有過何時的感慨做出了什麼樣的畫,才能決定要仿他的哪一副圖。
作偽題款時,墨色也是有區別的。
因為在舊紙張上改成真品,是舊紙絹,上浮有絨毛,極不易入墨,這就會造成贗品與真品在題款上墨色的不同。
所以還要用所仿大畫家之前時代用過的墨。
在裝裱的時候,後來做假的墨跡是有些陰濕的,這會造成與之前字跡在題字外紙張變色的不同。
這就需要用礬水和熏舊法將提款和圖章做舊,這些工序都很精細而又繁瑣。
所耗費時間也久,至於青銅,編鍾,錢幣,瓷器之類的作假就更需要時間和工序了。
有的是需要一條作坊才能完成的。
現在時間比較緊,我怎麼做贗品?
這其中如果畫作我還能試試,可是這紙張和圖章提款的墨色和材質不能一時給作成和真品無差。
到時候再被拍賣行看出來,可會被那個韓城城給笑瘋的。”
“主人果然在作假這一項上沒人能及,不就是材質和墨色的問題嘛。
主人忘記了上次從潘家園拿回來的那副漢代帛畫了?”
聽它這麼,蘇筠有點明白了。
“你是用紫竹草的凝露和你的眼淚裏麵含有的靈氣可以改變紙張材質和墨色?”
“這麼神奇嗎!”
“造假的人對紙張向來很頭疼,比如要仿隋唐五代的,就要割用唐,宋,明人寫經的空白頁來用。
或者是用古舊手卷,冊頁上的空白頁裁剪下來。
價格很昂貴,一般作假人根本用不起,也不敢用,都是請名師畫家來作。
這樣做也會提高做贗品的成本,所以造假者都會盡量的去鑽研怎麼把紙張做舊。
但是做出來的就是做出來的,沒有時間的沉澱,終究還是會被認出來的。”
淘淘看著眼神亮的蘇筠,有點奇怪道:“主人,您怎麼到作假一套一套的。
難道你早就有這心思了”。
“不是啊,一個好的鑒賞家必定是一個好的造假人,不然怎麼能甄別呢。
我不止是一個好的鑒賞家,還是個頂級鑒賞家,了解這些很奇怪嗎?”
淘淘:“……”
它就不該聽不知道何時主人就會把實話當成吹牛的口吻出來,白白的抽風自己。
“因為要改變紙質,所以沒有像以前那麼神奇。
這就需要主人你在仿畫的實話,使用你鐲子裏的異能,這樣待會兒用我們合成的靈水改變畫作時,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那就開始趕緊畫吧”。
蘇筠在書桌上擺好一張宣紙。
“畫誰的呢?”
“既然是要做贗品當然是要做震驚世人的贗品。
就先來個失傳的珍品吧。
不對,失傳的珍品不定那些人不敢認,怕花了價買了假的回去。
最好的是仿一副故宮博物館裏珍藏的某副圖的姊妹篇。”
蘇筠提筆沉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