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竟比不上夏冰!或許他不甘忍受那種無法擁有的痛苦吧。
季雨也不想嫌棄她太多。她狀態不好,也如同一個小孩一樣。做些無聊的頭暈腦漲的行為。
比如那兩人真正靠近時,她也相當逃避的縮進了夏舉的懷裏。
他雖然滿意她這樣的投降。但卻是看在夏冰的份上,恕不得他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而夏舉看著夏冰與徐誌東一步步的走近,更是將她壓得緊緊的。
當季雨終於感受到那熟悉的腳步慢慢靠近的時候,她放棄了掙紮,如夏舉所願的,窩裏他的懷裏,不以臉見人。
“哥,都……準備好了。”夏冰的語氣平衡,眼光若有似無的瞥了季雨的後背一眼。
“大當家,隨時可以出發。”徐誌東則是被夏舉緊摟的手臂與玩味的眼光嚇到。
他悄悄的為道貌岸然硬是將背挺得僵直的夏冰捏一把汗。還有他那鬥膽而坦然的眼光。盡管,她不曾看到……
聽不見夏舉的回答。季雨靜靜細聽他的心跳,竟然聽不到一絲響動。
仿佛剛剛那一陣陣如此明顯的跳動,憑空消失了一般。
過得許久,小茶幾上的冰水都開始快要溶化之後,才聞得夏舉一聲輕輕的“嗯。”
不知為何,季雨卻在短而促的回話中,聽出了夏舉壓抑的一絲不耐煩。
但稍為過一會兒。他已經能用如常冷靜、公事化的口氣吩咐道:
“這次去,小心一點。老常已經不如從前信任我們。”話語間,他捏住季雨的手腕,加重了幾分力道。
季雨差點吐出聲音來。終是忍住。隻不過肩膀一起一伏。很是有問題。隻是,他知,她知而已。
“萬一老狐狸不答應?”徐誌東恭恭敬敬的問著,眼睛卻瞟向夏舉胸膛的那抹黑發。
“哼!那個牆頭草!”夏舉冷哼一聲,抓著季雨的手竟然舉了起來:
“他現在也是看政府方麵幫我們做事。利潤當前,他能不貪。”話是對徐誌東說的,眼睛卻牢牢的盯著夏冰。
夏冰的眼睛反而比徐誌東老實多了。他低著眼,隻看著小茶幾上的一串葡萄。
“怕是一有點風吹草動,他跑得比誰都快。”他分析的語調,相當的平靜。似乎無視於眼前那抹黑發的竄動。
夏舉很是滿意的笑了:“所以才要你去安定軍心。倘若……”
眼睛一撇,夏冰的頭也抬了起來:“知道了。自然可以做得漂亮。”
夏舉點點頭,抓著季雨的手又放了下去。但換成了拍著她的胳膊。由輕到重。
怎麼看怎麼個輕佻與不尊重。也難得季雨不發火。反而那抹黑,再也不動了。
夏冰一直盯著葡萄,最後拿起來的卻是一小片西瓜:“還有交待的嗎?那我們先下去了。”
夏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再擺擺手,讓他們走掉。夏冰咬了一口西瓜,汁水滲出,甘甜可口。
他給徐誌東也拿了一片。兩人一齊走著離開。夏冰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句若有似無的話:
“他喜歡的一向是葡萄……”他搖頭笑笑,既是苦笑亦是嘲弄。大哥仍是不放心他啊。
可惜似乎還是不夠了解他。他一旦決定的事,自當全力以赴!決不再動搖。
他走得很堅決,將西瓜遞給滿是詫異看著他的徐誌東。
壓抑著的欲
望或是渴望下麵,反而會有更驚人的爆發力。夏舉眼神意味不明、並不是很滿意的看著他們二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