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沒發話,誰敢搶先。而今天,現在,在這艘船上,她就是老大。
當然也沒有麵麵相覷。她是老大的女人,這誰都知道。不看僧麵看佛麵。
季雨本就因為身體當前的怪異狀態而極力克製著自己,
現在也騰的升起一股怒氣來:“你想怎麼樣?”
王西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爽快!我今天,來跟你要一個人。”
她反問:“什麼意思?”頭又開始發漲了,而且,他可不可以不要離她這麼近?
他身上的味道,竟然有些誘人。
季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腿又悄悄的夾緊了一次。
語氣很是惡劣的說道:“一次性說完!我沒時間”
旁邊的王小踮起腳,仰身在王西的耳朵邊,低語了幾句。
王西一聽,眉毛都翹了起來。越發囂張起來,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你是夏舉的女人?脾氣有夠差的啊!”
他長長的手指如快刀一般的伸出,直接戳向徐誌東後麵的祝哥:“我要那個人!”
季雨屏住喉嚨的一股熱氣,冷笑:“你想要就要?憑什麼?”
王西冷哼:“當然有原因。他嘛,6年前廢了我大舅子的膝蓋。現在時限也到了,該是賠罪的時候了。”
季雨轉頭,臉紅紅的看向徐誌東。
原來,這祝哥是6年前李晶晶死時,曾聽命於夏舉,打傷了應青。
不知王西為何今日才要拿這個來做文章。
季雨語氣稍稍好了些:“你們以前的恩恩怨怨。是不是應該由當事人解決呢?”
並提醒他:“你們王家的貨,還在我們船上呢。”:
王西抽出腰間的手槍,拉開保險,舉在手上,
嘴裏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囂張:“實話跟你說了,今天我就要帶走這個人。”
季雨蹙起了眉,身體的重重波動,似乎因為這層挑戰,而略微減輕了些。
她看著徐誌東後麵,瑟瑟在發抖的祝哥。
想起當日他還拿鞭子抽過她呢。今日竟然是她要救他。
因為王西的肆無忌憚,還有可能對她的不信任。亦或是看好戲的心態吧。
後麵的人群中,已經開始有越來越明顯的“竊竊私語”。
季雨掐著自己的手心,也越來越痛。可能都出血了!也不敢看先。
她感覺自己的汗,似乎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明顯。
真不知是給燙的,還是給急的。
她沙啞著聲音,訴說著自己的堅持:“不可能!”
王西上前了兩步,氣勢一點也不見弱:“就憑你,也敢跟我談條件?”
季雨冷笑道:“人是我帶來的。自然要安全的送回去!就算——
你真的有理由帶走他,那也得是我走完這趟貨,回到伊拉以後!”
氣氛凝重了起來。一個不肯妥協的女人,一個在王西眼裏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
他的大掌就要舉起來的時候,人群中忽然傳來了歡呼聲:“快看!飛機!”
是的,那從遠處急駛而來的,是伊拉人都認識的一架飛機。
等到那騰騰騰的機翼聲,重重入耳時。更有眼尖的人,已經分辨出來了。
“是二當家!是二當家!”
季雨不知道為什麼工人們會如此高調。為什麼徐誌東剛剛緊繃的神色,竟然開始展現笑顏。
她似乎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隻是僅僅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她的內
褲再一次濕得一塌糊塗。
她迷蒙的神情,對上了王西難看的臉色。因為另一個更不好對付的人出現了。
在眾人的歡呼聲與沸騰的議論聲中,長途飛行了很久的直升飛機緩緩靠近艙板,
再在繩梯的幫助下,飄飄搖搖的降落下幾個人。
王西看著全副武裝的那幾個類似於死士、殺手的人,臉色大變。
夏冰剛一下船,遠遠看著雙方不少人的這個陣仗。但仍是在劍拔弩張,他知道:幸好還來得及。
完全不把王西放在眼裏似的,夏冰隻看一個人。可是再一走近,發現最為關心的那個人,很異常。
神情恍惚,腦袋大搖大擺。臉蛋更是紅潤異常,竟還滴著汗!她是怎麼了。
當細心留意,看到她的手指甲,一直使命戳著自己的掌心。那裏,竟然已經殷紅一片!
夏冰的眉頭,大大的皺起。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不懂得憐惜嗎。
不看著她幾天,就開始自虐。她是存心不讓他好受,也不讓他好受是吧。
可是,當他看到她那奇異的雙腿,竟然一直難耐的緊搓。
而那兩腿之間,分明好像被膠水粘合住了,她總掙不開似的在拉開又彈回,拉開、又彈回……
對*痛苦而焦躁的眼神,紅得熬人的臉龐,夏冰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