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當然嚇死!而且她在經曆那一役之後,已經對誰都思前想後了。
畢竟她真的是在工作。——艱難、危險的臥底生涯。她以前,真的是太大意了。
隻不過,這個教訓也來得太大了點!不過,她是深深記住了。
這可是危險的伊拉,這裏的人,一不高興,是會拔槍的。
她的跆拳道有什麼了不起,盧武的手腳工夫照樣強。更弱的是,她有孩子。
夏冰看著季雨死死盯著應秀的表情,以為她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也怕應秀控製不住她的那根皮鞭啊——早跟徐誌東說過,不要教她不要教她。結果,養虎為患。
離著涼亭還有十幾步路,夏冰問季雨:“你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過去?”
他其實本來是想強硬的說“我陪你過去”的,不過現在發現,這個小女人脾氣也不小,有時嘴還蠻硬。遷就一下她好了。
季雨笑了:“她是見我,又不是見你。”
懷裏的寶寶一直騰空亂舞的手,突然抓抓她的頭發。
季雨低頭看著他那粉嫩的臉龐,圓鼓鼓的眼睛竟瞄向夏冰。嘴巴張開,在笑。
她懷疑的抬眼看夏冰,怎麼回事?
夏冰聳聳肩,表示不知道。不過那張線條剛硬的臉,對著抓著媽媽頭發、肉團一樣的小寶寶,竟然也柔和了一些。他輕輕一笑。小念的嘴巴竟也再張開了一些,傻傻的,口水流了出來。
季雨趕緊一抹,再目視前方:“一起走吧。”心裏卻犯起了嘀咕,小念什麼時候開始記得他了?
夏冰提了提上衣,精神抖擻的笑了。這種,好像是保護女人與孩子,得到肯定的感覺。
盡管,他目前做得並沒有多好。不過努力的空間在嘛。隻要,她給他機會。別再提那一檔子事——告訴你,這一聲大嫂,我叫得很不情願!
事在人為。可惜,也事與願違。夏冰很快就因為他那無所不能,“心胸狹隘”的大哥,給季雨開了口——“阿嫂”。
此乃後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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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還沒有走近涼亭,應秀就已經站了起來。
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衣服過於襯身。她的皮鞭很油亮。季雨想。
楊目該去碼頭沒去。應秀臉色飽滿,今天肯定已經嗑過藥。小雨不要怕。夏冰想。
我不怕。季雨想。
誰知應秀走出涼亭,皮鞭一放,摔打到他們眼前的那顆及腰小矮樹上。
順溜的皮鞭在主人靈活的*控下,也由於慣性,迅速的翻轉、打滾、*、攪住……
應秀再一收,那樹竟被連根拔起!
不知是泥土太鬆,還是應秀使力夠猛。真的是連根拔起,那些飛濺起來的濕泥,迅速的打在季雨夏冰的臉上、衣服上、褲子上!
很是狼狽!
兩個人的麵色均已鐵青!
應秀,哈哈大笑!
楊目低頭奸、笑,嘴角可疑上揚,竟是萬分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