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動不得她(1 / 2)

雨嘩啦嘩啦下得極大的深夜,其實很適合甜甜的睡覺。

床頭有順手就能拿的抽紙。當夏冰忍著發射,享受她的服務。最於壓抑著,把體內最精華的部分,終於放射出來之後,季雨親手再幫他擦幹淨。

夏冰又享受著她貼心的服務,從高往低看她優美的頭發與睫毛,他終於輕輕說道,“或許,全世界隻有三個人能做到我在做的事情,我要為此全力以赴!”

季雨的手一滯,知道他所說的三個人是指哪個人。也不理會,把弄髒了的紙扔在地上,說道,“睡吧。”

夏冰捏著她的肩頭,冷冷質問,“怎麼,你是內疚了?那好,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應秀成天惹禍,為什麼還能在伊拉安然無恙,我動她不得?”

季雨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在等答案。早就想知道了,因為也很不爽應秀!她冷冷的問,“為什麼?”

夏冰尋視著她眼裏的的痛與恨,還包括些許不安,說道,“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爸還在雲南的時候,出過事。差點掛掉。是那時還很小的應秀救的他。後來我們都長大以後,我爸要我娶她,我拒絕。我爸很堅持,為此我跟他大吵一架,被他……”

“被他怎麼樣?”

夏冰轉身躺下,望著天花板。淡淡的說,“被他……打得快成殘廢了。”

季雨不由得大吃一驚,摸著他那道重傷疤的手腕。夏冰說,“是這。”拉著她的手,慢慢扶*他的胸。

她更是一驚,聲音都高了些,“這裏?”

夏冰平靜的說道,“當時……打斷兩根肋骨,*肺裏!差點沒搶救得過來,幾乎送要命……”

季雨忍不住,撐起手來,看他平靜的臉龐,“你是他兒子啊!為這種事也下得了手!”

夏冰臉上全是隱忍,“夏家人很是記恩與記仇!我爸為報恩,對應家老爺子承諾過。所以……”

她摸著他胸口,將耳朵靜靜貼著,試圖感受當初他肺裏全是血,呼吸跟吞咽都艱難的慘狀!問道,“那……後來呢?你過了多久才好?”

他淡淡的說,“在曼穀住了一年吧,估計哮喘在那時已經埋下了禍因。後來我哥看不下去……主動說要要應秀。但我爸還是堅持必須娶!我哥後來跟他有個協議,我不太清楚。反正是不用娶應秀了,但必須得保她在伊拉與夏家的安全,直至她嫁人,或是自願離開為止。”

季雨冷笑,“剛講你爸說過什麼?——我們中國人骨子裏都是情種?真好笑的一句話啊!”

這才發現,剛他下麵吐出來的那些精華,也弄到了一些在睡裙上,她想去換一條。夏冰不許,摟著她不肯放,“別走。隻一點,不算髒。別走開……”然後就抱著她沉沉睡去。

季雨聽著他已經平穩的呼吸與心跳,睡得很是香甜。睡著得那麼快,他肯定比她更累。她同樣是帶著點不安,跟夏舉時,她好像是在跟他耗。看誰先睡著。

夏舉愛說“不準走開”、“不許去”,是不準!也會抱著她睡,不過他總是清醒的時候多。幾乎每次都是季雨熬不住,先行睡著。其實或許她可以理解為夏舉是在警醒,警醒午夜的安危、警醒她。

可笑的是,在他眼裏如此危險的她,反而給了夏冰安全感。夏冰這樣有規律的睡中呼吸,睡得太香了。季雨刻意讓自己忽略他這麼累的原因——或許是伊拉那些跟她也有關的事;或許是他過於興奮與幸福……

但無論怎樣,畢竟現在他都安心的摟著她,甜甜的睡著。季雨高興自己能給他這樣的安定,他相信她。雖然可憐的寶寶今天不能抱著睡羅——換著是媽媽被叔叔抱著睡。

夏冰深眠中依然好看的臉蛋,他臉部的線條沒有夏舉那樣的剛硬,也沒有夏磊小白臉一樣的美男臉。夏冰的線條是堅毅的。他的臉瘦削,但眉卻粗而獷,輪廓分明。眼睛閉著時有收縮的緊張,那是不容易被打敗、更不容易放棄的執著。

季雨是獨生女,但跟她同齡的不少人都還不是獨生子女。讀書時不斷有聽同學在抱怨,兄弟姐妹們如何跟自己搶東西。大到電腦、手機、自行車,小到書本、水果甚至一個控製器。她當年不理解的同時,反而是羨慕得不得了!家裏人多,多熱鬧啊!

像她家,永遠隻有姨媽嘮叨的聲音。偶爾聶叔叔來,也隻是吃過飯就走。她孤單太久,不知道多希望家裏能有點人氣。就算是吵也有伴呀。而且長大後能幫忙分擔,更好。

季雨這叫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來到伊拉以後,見到夏氏三兄弟,開始對同學們心有戚戚焉。以前是夏明培養夏舉,不想讓夏冰夏磊進來這個毒品軍火的世界。後來是夏明去世,夏舉被追殺差點死掉,夏冰出來了。現在是夏舉夏冰再怎麼也不會讓夏磊*。

他們的“事業”有這兩個優秀肯幹又有策略的男人,已經足夠了。故夏氏三兄弟的感情在外人看來是很好的。基礎當然在,不過季雨感覺——人越長大,私心就會越多。本來人長大了,就會成家立業,分出去。不同的是,她也不知不覺成為夏家風暴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