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摘下玉,回家辦完姨媽的後事後,將玉和他們的舊房子和舊家具一起交由聶叔叔照看。他是姨媽多年的好友,一直照顧著姨媽和季雨兩個人,也是看著季雨長大的,這麼多年了他也一直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季雨走了,這些舊東西還隻能先托聶叔叔幫忙照看先,等日後她願意時,可能會回到貴州哪裏做個小公務員吧。
此時此刻,季雨還蠻慶幸自己現在沒有帶著這塊玉的。因為她看到了夏舉的玉,而他卻不知道季雨也有這樣的一塊。
看著眼前這一塊樣式這麼熟悉的玉,季雨不由得伸手想去摸。
還在忙的夏舉一點也不亂的阻止了她,他把季雨的手扣了下來輕輕的按在了枕頭上。
而身下的節奏一點也沒有亂,兩人的相交處不斷湧出膩滑的液體。
季雨在夏舉高超的技術下,快速的前進與退出。她的高潮也漸漸來臨,剛一小會兒想到程宇也沒有多悲傷。
而葛英說是安全的能做她也是知道的。身上的夏舉這種狂風暴雨似的襲擊不見得有多溫柔,但是他畢竟還是小心的沒有捅到她子
宮那去。在她都將要產生高的這個時刻,也虧他忍得。
季雨想,也罷,這世上樣式相同的玉大把多,在印度洋上這一個島的這一個小房間裏看到,也許也不該這麼驚奇,況且夏舉或許也是受老一輩人要求戴著呢。
也或許他戴著是想讓他的生意更順利呢,反正他們這些做這種買賣的人最是信這種和最愛拜關公了,更何況還老在海上跑,所以好多神他們也是常常拜的,她就不清楚啦。
季雨發現他平時也是戴得好深,她在身邊翻譯這麼久,和夏舉近距離接觸也好多次,都沒有在他脖子上看到有繩子過。想以後她總還是會有機會看得到,看清楚的。
卻沒想到他自這晚後,以後就再也沒有戴過!季雨也就再也沒有機會得看,後來的後來也就漸漸的忘了這事。
此刻,轉念間季雨想放下心來,但卻又猛然想起一件事!
她想起當時從背傷中醒來,葛英和夏舉的那幾句話是在用貴陽話在交談。
而這些天的相處,她聽到蔣之和夏舉偶爾會說貴陽話。
資料上季雨是昆明人,跆拳道館的老板娘,他們或許不知道她是真正的貴陽人,他們說的貴陽話她聽得懂。
雖然目前聽到的還不關乎什麼機密,但季雨還蠻詫異在伊拉這麼小的一個地方居然真的還彙集了中國各個省份的人。
當時聽到他們說貴陽話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看到這玉,又不由得聯想起來。震驚的是居然在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巧合,難道伊拉島上真的會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季雨愁眉苦臉的樣子顯然影響了夏舉的發揮,猛頂了她幾下,她小小的驚呼。他可能想錯方向了,居然說道:“我已經想過了,以後這孩子就跟我姓,認我做爸爸。”季雨愣了愣,很吃驚,“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