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呢?”李禦史急急問道,和他審案風格倒是如出一則。
李夫人不禁莞爾,“妾身才在審問呢,老爺您就過來了。”
“正好一起審了。”李大人拍桌定案,這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有了李大人的加入,場麵就更加熱鬧了。
“碧水,我問你,你知道胭脂裏麵有毒麼?”
“回夫人。奴婢不知道。胭脂裏麵有毒麼?”
“那你在做胭脂的時候可有放進去什麼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沒有啊。”
……
一番審問下來,什麼都沒得出來,就算是被問道什麼可疑的地方,也被容華麵不改色的遮蓋過去,李夫人有些氣餒,卻又不甘心。
“夫人,這小姑娘就不用再問了吧。估計她隻是做了胭脂,沒幹其他的。你想想,她又那麼小,做得了什麼?”李禦史也有些訝異於李夫人今天的行為,平常裏麵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今天對個孩子這麼較真。
“也是,是妾身糊塗了。”李夫人笑著應道,心裏暗罵自己糊塗,竟然把和女兒一般年紀大小的小姑娘當做犯人審問了這麼久,果然是因為之前的秋菱的事影響了,手指悄悄揉上太陽穴,微重的力道讓她精神集中了些,眼睛一督,發現人家還跪著呢,心裏不由的有些愧疚。
“碧水,你回去吧。這件案子就不關的你的事了。”李夫人心裏有些愧疚,她是不應該把別人的後果強加在她人身上,“珊瑚,你帶她回去吧。再把我那兒的賞給她一份,今天是我委屈這孩子了。”
“是,夫人。”李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應了聲。
容華被珊瑚帶離,屋裏麵的事又回到了開始,仿佛容華的出現沒有過。
“王清娥,本官問你。是不是你下的毒?”李禦史一張臉正氣凜然,並不裝腔作態,看了讓人後脊背一寒,冷汗頓生。
“李大人,清娥沒有,天知道是誰把毒下在了那胭脂裏麵要來陷害我。清娥冤枉啊!”王清娥見容華一上來就覺得大事不妙,原先她說找做胭脂的人上來隻是權宜之計,結果沒想到這做胭脂的人就是這麼一個小丫頭,下毒的人要是她她也不相信,要是讓她知道,這是誰要害的她,她一定要她不得好死,想完,她就惡狠狠的看向王清霜,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這賤人幹的,她早就收買了她身邊碧槐那個小賤蹄子,然後就等著今天。
“現在做胭脂的人也沒有問題了,就是你這分配胭脂的人了。”李禦史毫不憐憫,也不接受她的美色,不過她現在一臉狼狽,也稱不上什麼美色了。
“還有管庫房的人,對,還有管庫房的人!”王清娥現在是想到什麼人就拖什麼人出來,她確實是冤枉的,但是現在絕對不能讓這冤枉的名聲就落在她身上,找個人頂替她,她清白後再慢慢找出那個人然後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府裏麵,沒有管庫房的,前不久,管庫房的張三家的死了,一直都還沒來得及找人來管理庫房,不過鑰匙倒是有,但鑰匙隻有一把,就在三小姐身上。”說話的是府裏麵的管家,這種府中中饋的事情由他來說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