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最緊急的就是時間,萬一在援兵還未到達之際又遭遇猛修羅星上次那種規模的攻擊,真不知道帝星的戰士們還能支撐多久。
魯達仍是急吼吼的,咆哮道:“好酒好肉給弟兄們吃著,灑家隨時候著那幫直娘賊們!”
齊格瓦諾嘴角笑笑,心裏卻是擔心異常。他在同盟星係留有血液的聯絡記號,想搜索一下血液召喚的信息。
正在兩人躊躇滿誌之際,突然一道白光在這主峰的封禪台閃現!
強光褪去後,隻見一個壯漢單手托了一個酒缸站在地上!
看他打扮像極了帝星新任君主魯達所在的方位和朝代!
魯達提著禪杖一躍而起,擺出一個羅漢望月的站姿,叫道:“兀那漢子!為何到達此地?作了甚妖法?可是那怪獸一夥兒的奸細?來來來,先吃俺一禪杖再說!”
齊格瓦諾事覺蹊蹺,不敢魯莽,隻得看著魯達揮舞著降魔禪杖,朝那個壯漢劈去!
那漢子像是喝醉了酒,麵龐和胸膛都紅紅的,但是奇怪的是,他一點兒也不笨重,身子靈活地朝後一仰,輕描淡寫地躲開了魯達的這一迅猛一擊!
“好身手!”魯達棋逢對手,手下癢癢,把平時不怎麼用的力氣和招數悉數使了出來,一股腦地朝那個壯漢招呼過去。
壯漢大概也心中敬畏這個高大魯莽的壯和尚,暗暗稱奇,手腳並沒有停住,把自己平生擁有的本事也使將出來,有心要和這個大和尚比個高低勝負!
就在這帝星天憫主峰的封禪台上,兩個高大的身影你來我往,此消彼長地施展著自己的拿手絕活,一個使禪杖,一個使酒缸,這兩樣奇怪的兵刃糾纏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
按理說酒缸笨重易碎,若是舉著練練力氣尚且難拿難放,更不要說拿來做兵器了。可那個壯漢硬是把個酒缸用得收放自如,時而如巨錘一般進攻,時而如圓盾一樣防守。但是對手的禪杖卻絲毫碰不到酒缸,每次眼看著要砸碎了卻總差了那麼幾厘米!
魯智深焦躁起來,發一聲吼,把個禪杖舞得風車一樣。輪轉如飛的禪杖好像個巨大的電鋸,一點點朝那個壯漢逼將過去。
“慢!”壯漢終於開了言。
魯智深又轉了好幾圈禪杖才停住,嘴裏喊到:“卻是鬧哪般?”
那壯漢放下酒缸,開口問道:“尊下可是魯達魯智深?”
魯達吃驚不小,心想沒想到在這裏居然也有人能叫出灑家的名號,趕忙回道:“是灑家便怎地?”
壯漢“哇呀”一聲,連忙放下酒缸,兩手拱手抱拳,做了個大喏,又從胸前掏出一樣物事:“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智深大和尚贖罪!”
魯達一看那物事,是件黑黝黝的念珠,心裏更是疑惑,也趕忙拱手還禮問道:“是哪位英雄好漢?”
那壯漢不出言倒罷,一出言直教這帝星:
風起雲湧戰成海,刀光劍影血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