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不要這樣,你會迷失自己的!”看到她的所作所為,夏佑忍不住提醒道。
藍熙月毫不猶豫地拔出長劍,轉身指著他,看著他的眼睛裏充滿著恨還有委屈:“迷失自己?我早已經不是我自己了。”
她長袖一甩,劍飛入牆壁,又是一股真氣在手間流轉,手上的鮮血也消失幹淨,走到夏佑麵前,玉手撫摸過他的臉,“死去的人,你覺得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或者是夢廷的錯?”
一句話如驚雷在腦中響起,他想到之前自己還在為這些錯和夢廷爭執,如今同樣的問題又一次出現,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感受著藍熙月手掌中淡淡的清香,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開口道:“月兒,都是我的錯,如果你恨,就殺了我,收手吧。”
“嗬嗬嗬嗬……我恨…,如果殺了你就能回到過去,我不會猶豫!”
她的話讓夏佑心中顫抖,不自主地抓住了還放在自己臉上的玉手,以前那個人兒或許再也回不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當初自己繼續派暗影衛打聽消息或許就不會這樣,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離開,也不會這樣。
“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要做的事情很多,你還會幫我嗎?還是你又會食言?”
“我幫你,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你這樣墮落下去了。”
藍熙月聽到他所說的墮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落在夏佑眼裏像極了嘲諷,她搖了搖頭不說話,俯身抱起了夏佑。
“月兒,你幹嘛?”
她輕輕把他放在床上,一手點在了他一處穴道,使得他不能動彈,接著開始解開他的衣物,然後突然說道:“你願意幫我,就不要問這麼多。”
她又看向麵無表情的神韻,神韻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們,她開口說:“神韻,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嗬嗬嗬……可惜你現在隻能看著我跟別人上床,還是你當初放走的廢人。”
說罷,她也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如玉般潔白的肌膚搭配著雪白的長發和絕美的麵容,展現在了兩人麵前,本該是所有人都該動容的,她更是夏佑深愛的女人。
可這一切落在夏佑卻是那麼不可思議,他不相信她隻是為了報複而來做這一次,“月兒…不要這樣…”
“怎麼?又想像三年前一樣選擇逃避嗎?這次你沒得選。”
“我…”
不待他繼續說,她的朱唇慢慢印在了他的嘴上,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玉人,兩個人的身體也開始糾纏在了一起。
。。。。。。
當夏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隻有他自己躺在床上,他坐起身子,感覺全身暖洋洋的,看著空蕩的房間,唯有床上她的血跡和地上神韻的一灘血在跟提醒他一切都不是夢,“我被人上了?”他晃了晃疼痛的腦袋,不敢想也不敢相信一切會變成這樣,但心底也明白或許都是自己造的孽,慣性的曲起膝蓋想要用手環住,卻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痛。
“啊…”他不禁叫出了聲音。
他的叫聲立刻引來了一道身影,藍熙月迅速從外麵飛了進來,“怎麼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卻又瞬間錯開,誰也不看誰,除了火爐依舊燃燒木柴的聲音,氣氛非常沉默。
許久後,夏佑還是率先開了口,不過目光依舊對著床頂。
“我腿特別疼…”
“哪…哪條腿…?”
“。。。。。。”
“我把你腿中的寒水去掉了,並且恢複了損傷的腿骨,不過你太久沒有活動,可能還不適應,很快就會好的。”
聽到自己即將可以走路,心裏不激動肯定是假,但還是很冷淡地說了聲謝謝。
“你在怪我?”藍熙月忍不住看著他快要鼻孔朝天地臉,英俊而蒼白,開口問道。
然而夏佑並不說話,就那麼仰著頭。
“哼,你好好休息,缺少什麼喊侍從,晚上我再來。”看他那般樣子,她也來了脾氣,銀發一甩,走了出去。
夏佑隻來得及看到她的背影,和聽到她在吩咐外麵的人好好照看自己。
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來送來了食物和打掃收拾有些淩亂的房間。
太和殿內
神韻依舊坐在龍椅上,昨日的傷口竟然已經自行愈合了。而在他的旁邊,夢廷毫無顧忌的和他一起坐著,偶爾感覺不舒服,還把他往旁邊推一推。
夢廷有著毒蛇般的眼神,每一個被他注視的人都會覺得不自在,不過他現在看著大殿正中彈琴的藍熙月,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自顧悠閑地奏出動聽的曲子,隻不過曲聲悠揚間傳出的更多的是一種哀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