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是一個人口大國,土地廣袤,物產豐富,有著悠久的曆史文化,北方贛省的山裏一座小鎮裏出現了一件怪事,一個五歲左右小男孩在家裏的院子裏突然昏迷不醒,送到醫院卻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問題,沒有任何的異樣仿佛睡著了一樣,醫生隻得讓小孩留院觀察三天,第三天的夜裏正趕上八月十五明月當空,窗邊的小男孩可愛的小臉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聖潔,月光仿佛受到了牽引猶如流水一般進入小孩的眉心,湍流不息的月光小溪進入不到一個時辰,小孩就醒來,那個孩子就是我,我叫秦嶽峰,今年五歲,昏倒之前正在家裏小院裏看天上飛過的小鳥,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就是沒也不知道了,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境,夢裏的麵有藍天白雲,滄桑古林,巨大的怪獸,吞雲吐霧的龍,飛天遁地的神仙一出手山崩地裂,各式各樣巨大的鋼鐵大船,各式各樣的人物,好似在訴說著什麼,有一個白胡子飄飄的老頭子說了一些奇怪的口訣,五歲的我本來應該不會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卻好像明白了一些,並且在他的指引下學了一些特殊呼吸方法,之後便醒來了。直到我修真有成之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好像在醫院裏,白色的被子和墊子,旁邊還有幾個病床好像也睡著人,月光使得屋子裏麵不是很黑,所以沒怎麼感覺害怕,就是有些想媽媽了。過了一會平靜下來,想起夢裏學的那套呼吸方法,好像深刻在我的腦海一樣那麼真實,反正也睡不著就躺著開始練練,瞬間就清除了腦海中的雜念,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的感覺周圍有各種各樣的小光點五顏六色好美麗,圍繞在我周圍的光點慢慢的進入我的身體,越來越多漸漸的體內有一小股熱流在體內流動相當的舒服,不知道何時慢慢的睡著,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我看到媽媽提著一個長方形鐵飯盒在我旁邊的桌子上吃飯,秀麗的臉龐上看得出來有一種莫名的憂傷,我想難道是因為我嗎?我坐了起來喊了一聲:“媽媽!”
媽媽頓了一下看向我,驚喜瞬間綻放在秀麗的臉上,雙眼泛著激動淚花將我抱進懷裏,摟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我,溫暖白皙的雙手撫摸著我臉頰激動的說道:“小峰,你醒過了,感覺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好嗎?那天你怎麼昏過去的,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嗎?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媽媽。”
看來真的是我昏迷太久了,趕忙說:“媽媽,我也不知道,就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昨天晚上就醒了。現在感覺好餓啊。”
媽媽趕緊把自己剩下一半的飯菜端了過來拿起勺子喂我,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感覺自己還是很餓,這在平時就是我兩倍的飯量了,媽媽問我還餓不餓,我說還是餓,母親跑出去買了一份米粥和一碟小菜,幾個大包子。正當我喝完米粥吃完了小菜,一個醫生過來給我檢查了一下,說我剛醒不要吃太多東西,應當以喝粥並且少吃幹糧,不然會對身體的消化係統不好。沒吃成幾個包子讓我很失望,母親說什麼也不讓我吃了,我說我想回家了。醫生也檢查完沒發現什麼異常,當天下午我就回到我們的小院。
我家住在鎮中心的一個不大的小院,這個小院本來是我父親租的,院子不大隻有前後2間平房,前麵二十幾個平米的臨街門麵房,後麵是一個十幾平米的院子和一間二十幾平米的大瓦房。後來父親和母親結婚,兩家人一商量租房子不是個事,就雙方出錢將這個地方買了下來,我父親經營了幾年水果攤有一些積蓄,我母親的家庭出了一部分錢,總算將這個小院買了下來,當時還算便宜每平米也就800元,二年後在我出生的時間已經漲到了1000一平米,現在估計都得每平米1500元了。在我三歲那年,我父親用了所有的積蓄將房子重新翻蓋了一下,前麵有兩層後麵也是二層。前麵一層還是賣水果,二樓是父母的臥室方便看門,中間的小院蓋了一個小廚房,後麵也是蓋成二層,我住在樓上,一樓就是客廳和吃飯、洗手間的地方。
回家之後,父親抱著我關心了很久,才放我下來,母親也給鄉下的爺爺奶奶,還有姥爺報了平安。我的母親叫棋秀月,姥爺叫棋東遠是溪口縣裏人以前也是教書的,姥姥叫王月娥好像是京城人,不過去世的早那時我剛滿月沒多久也就沒什麼印象。爺爺叫秦大山在秋山鄉務農,有三個兒子,大兒子當兵後留在南方從政了,具體的不太清楚基本沒怎麼回來過,偶爾會有書信並寄一些錢回來。二兒子大學畢業後去了南方打工聽說離大伯不是很遠的城市。我父親是老三,高中畢業在鎮子上賣水果。
剛回來的晚上母親以我大病初愈為由,隻讓我喝了兩碗稀飯,半個饅頭,炒的四個素菜基本上被我狼吞虎咽下進了我的肚子,把父母看得心驚膽顫,急忙問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我說還有點餓,母親說什麼也不讓我吃了。我也覺得吃的太多了可是就感覺才八成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