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變成陌生人(2 / 3)

小胡同並沒有路燈,借著微弱的月光,秋子冉依稀能看清那個“英雄”的臉,他。。。是羽哲!是韓羽哲!!!

秋子冉跑過去,抄起身邊的長棍一同對付黑衣人,天北是跆拳道高手,子冉曾陪他上過很多專業課,自然也耳濡目染,會個幾招,對付一兩個男人還是沒問題的。

“子冉,你怎麼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先別說了,一起把他們打跑再說。”

秋子冉和韓羽哲合力,與幾個黑衣人一陣撕扯,雖說寡不敵眾,卻還是把幾個打手纏鬥了一番,可是體力不支,看到自己和羽哲筋疲力盡,子冉知道撐不下去了,不能強攻,隻能智取。

“你們這些人聽好了,我在發現你們的時候就已經報警,想來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保證,等警察來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白叔叔和幾個黑衣人麵麵相覷,一時亂了分寸,不知是走還是留,秋子冉趁勢又打起了感情牌:“白叔叔,不管您今天是為了什麼,您都是歆雅的父親,我的長輩,我可不希望您被警察帶走,歆雅還沒有醒,您忍心丟下她嗎?即使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這些兄弟們考慮吧,他們拚死為您賣命,難道您真要無情到把他們送進監獄嗎?”

白叔叔低頭不語,似乎在做最後的掙紮,終於,一聲令下:“撤!”白叔叔帶著手下走了,秋子冉方才鬆了口氣,總算過了這一關。

“羽哲,你受傷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還是看看他吧。”

秋子冉試圖喚起地上被打的男人,可那男人卻因傷勢太重,早已昏了過去。

“他傷的不輕,羽哲,我們送他去醫院吧。”

“不行,那幫人正在追殺他,如果送去醫院,一定會暴露身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送他回家休息吧,我知道他的家在哪兒。”

那個男人就住在這個村莊,子冉把他安置在床上,又悉心照顧了一番,洗清傷口,塗抹藥水,包紮,一切都安排妥當,已是第二天清晨。秋子冉為他關上了房門,到院子裏去找韓羽哲。

羽哲正在一個人吃力的包紮著胳膊上的傷口,秋子冉趕忙過去,拿過了紗布。

“我幫你吧。”

“謝謝。”秋子冉熟練的為羽哲包紮,生怕弄疼他的傷口,所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你什麼時候還學會醫術了?\'”

“什麼醫術啊,以前天北愛登山,經常會受點小傷,於是我就學了一些基礎知識,隻是皮毛而已。好啦,包好了。現在可以對我說了嗎?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那房裏的人到底是誰?還有,楚南為什麼要殺他?”

“你是說,剛才那些人是葉楚南派來的?”

“嗯。”

“果不其然,好,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陪你去葉氏集團取東西嗎?葉楚南和一個韓國人在辦公室對話,我在韓國待過很多年,對韓語很熟,那是我們雖在門外,我還是依稀聽到那個韓國人說有一個人向楚南要好多錢,葉楚南似乎很生氣,隻是說早就給了他應得的,如果他再要錢,就必須除掉他,免得他告發自己。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葉楚南和他們口中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我又怕你擔心,所以就瞞著你按照他們說的地址找到了這裏,這幾天我暗查了這個村子的情況,今天被打的這位大哥就是之前葉楚南揚言要殺的人,他是一個木匠,姓段,他的手藝很好,尤其是製作登山杖,在十裏八村都很有名,我想他和葉楚南之間一定有什麼過節,或者他知道楚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葉楚南才要殺他滅口。”

“什麼?不會的,楚南不會的。。。”秋子冉隻是拚命搖著頭,她認識的葉楚南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子冉實在沒有辦法相信。

“子冉,你先冷靜,現在我們都不知道真相,隻有等段大哥醒過來,一切才會水落石出。”

屋子裏傳來摔碎的聲音,看來是那個人醒了,秋子冉和韓羽哲趕緊跑進屋去。

“不好意思,我把杯子碰掉了,是你們救了我嗎?謝謝你們。。。謝謝。。。”

“你客氣了,段大哥,既然你醒了,我們就必須問個清楚,你和楚南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知道他的什麼事情,對嗎?”

木匠避開子冉質問的目光,吞吞吐吐:“不。。。我不認識他。。。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還不說真話是嗎?我告訴你,今天的打手就是葉楚南派來的,他要殺你!我們今天救了你一次,你會一輩子有這樣的好運氣嗎?你隻有把真相說出來,把葉楚南繩之以法,你才能躲過這一劫,我保證,隻要你說出實話,即使是到了警察局,我們也會幫你。”

“他。。。他真要殺我。。。沒想到他居然過河拆橋,好,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獄!我就把真相都告訴你們,一年前,楚南找到我,說要雇我打造一根爬雪山專用的登山杖,但是這根手杖必須有漏洞,底盤不穩,當時我沒有答應,因為雪山環境惡劣,如果登山手杖出現問題,那便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可是後來我母親重病住院,需要大筆的醫藥費,無奈之下,我便接下了這單生意,後來我聽說,那個用我登山杖的人在半山腰意外滾落山崖而死,我愧疚不已,於是便隱居在了這個小山村,不希望再讓別人找到我,可前陣子,我老母親的病情惡化,手術費昂貴,我又聽說楚南當上了董事長,走投無路,我又隻好厚著臉皮去找她要錢,沒想到,他居然狠心要殺我滅口。。。我真是悔不當初啊。。。不應該幫這個畜生。。。”木匠情緒激動,老淚縱橫,確實有後悔之意。

“一年前?雪山、你,你知道那個用你手杖的人,叫什麼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