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打電話了都(1 / 2)

“喂”斜月懶懶散散的聲音響起。

“不會剛醒吧?!大美女你知不知道研究表明睡太多會較少壽命更會引起發胖還會。。。”手機傳出樊楚的變了調聲音,斜月可以想象出他那半死不活又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嘴角止不住微微上翹。卻也沒等他說完斜月就打斷。

“小楚子,今天下雪了?”

樊楚對電話裏的那廝跳轉話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嘴巴先行一步。“下了”

“對嘛,不下雪怎麼可能把你砸聰明了,都打通二脈了吧?都會打電話了”

樊楚“...”

沒錯,這廝有一個多月沒聯係斜月,或者說兩人在“冷戰”。話說那天晚上,斜月穿著藍色長裙,踩著雙白色高跟涼鞋,微風徐徐偶露出白皙又骨感十足的腳踝,頻頻吸引廣大同胞側目,又因心情似乎因為計劃給外公準備禮物而有些欣喜,而且她今天就計劃把那份她磨刀霍霍的禮物買回,到時在他生日時送上。。。嘴角的微笑更是明媚加深,更是引人移不開眼。斜月是美麗的,五官很是精致,不笑時有種清純卻也冷美人的味道,笑時就像玫瑰妖嬈動人,兩種矛盾的,又異常和諧。這樣的美人就更不缺追求者。走出公司門口時斜月看到來人時,嘴角已經收起。遠遠看見徐凱斜依在一輛黑色轎車上,看到斜月微微站直,大步走了過來。“斜月,下班了,餓了嗎,一起去吃飯吧?”溫柔的說完又深深地望著斜月,斜月望著徐凱,竟突然發現他的眼睛很深邃也很漂亮,一時多停留,竟發現對方眼睛裏閃過羞赧,想看清楚,卻也看不到了。在斜月的記憶中,這個男人不平凡,反而,是俊朗的,剛正的,才華橫溢的,自信的。可,竟然也會害羞,斜月消失的嘴角又悄悄上揚了。對於徐凱,她並不喜歡也並不討厭。挺可愛的嘛。斜月心想。其實,徐凱算是斜月追求者中最為持久的,不管是斜月的明示暗示,從大學堅持到現在七年了。即使像斜月這樣高智商低情商的也看出點門道來,明說沒用,不能耽誤人呀不是,咱能避就避。可今天太高興走路都抽風了忘了這廝這幾天連續蹲這攔人,有約,加班等就連大姨媽來了不舒服的借口早用過了,看來避無可避呀。算了,找個機會再說清楚吧,斜月也輕鬆了,“行呀,不過我等下得先去趟“寶閣”,你載我過去吧”可能沒想到斜月那麼爽快答應徐凱微愣了下就嘴角一鉤,並迅速跟上往他車方向走去的斜月並紳士地為她打開車門。

寶閣,是北京城有名的古董藏寶閣,這裏的寶貝那可是應有盡有,且這裏的寶貝可是有錢不一定買得到的。幕後聽說是某一財閥控製,並有一定的**背景。這些斜月可不管。她隻知道,今天有她的寶貝會被競拍,而它,她勢在必得。所以不惜對她親哥斜顧威逼利誘,總算用每個月回家一趟,外加出賣好友安然,為哥哥拐其回家創造無限期機會。哎!可憐的安然小朋友已經被賣了還不自知,還傻裏傻氣的計劃明天邀請斜月來品嚐她新創造的甜品。多年之後,安然從老公嘴裏知道這件事,火氣衝到斜月家時,斜月正在逗小包子,斜月隻是悠悠的對小包子說“寶貝,造不,朋友是用來出賣滴”

安然“...”。

斜月來時會場裏位置大部分已經坐滿,斜月拉著徐凱坐下的一瞬間,就看到衣冠楚楚的樊楚被一大美女挽著走了過來,斜月一瞬間僵硬卻也不露聲色的回複,就連徐凱也沒注意到,待樊楚走近,她才慢悠悠地自然自然的把抓著徐凱的手放開,臉上這才綻放明媚的微笑才道

“樊楚,你也來了”

而樊楚在一進門就看到了那道藍色的身影,娉娉婷婷,巧笑嫣然,他看得出,她今天似乎很開心。攜著女伴的腳步不自覺加快,而當那隻手抓起身旁高大背影的手時,樊楚眼底快速劃過一道犀利的光,頓時覺得那男人有些礙眼,當然他自己也沒往深處想,更是加快腳步。直到走到麵前,等看清了男人,對方反而先打起招呼。“樊總,好久不見”

“徐總,你好,剛回國嗎?”樊楚也微微一笑也不知那微笑是否達眼底出聲道。“嗯,一個星期了,這位是?”似乎這才發現樊楚身旁美女,看了美女一眼後轉回樊楚。樊楚看了眼斜月,發現對方低著頭沒看他,嘴角加深這才道”我的未婚妻,白雅”白雅向徐凱問好後,看著斜月,

“好久不見了斜月,聽說你剛從江南回來,那邊生活怎麼樣?”態度大大方,姿勢優雅動人,可是誰能想到,斜月之所以離開北京城,還真是她的“善意勸告”功勞呢。斜月心理微微感歎,大家都成長了呢。露出更迷人的微笑,答道“嗯,還行,就常下雨,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下雨,濕漉漉的,所以就回來了。”隻有當事人明白這種感受,就像白雅,本應該看到她怒火或嫉妒的眼神,可是沒有,很是不甘,本還想說些什麼,卻立刻壓了下去。嗬嗬。這也就被心思細膩的徐武看出點門道,連忙請入座。因為徐凱知道,斜月不是不喜歡下雨天,反而很喜歡下雨天,因為他曾看到有個女孩常常因為下雨了笑得好像擁有了全世界,微笑融化了他那顆心,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她剛搬來,他卻剛剛要搬走。樊楚看了眼徐凱也慢慢坐下,動作說不出的優雅與慵懶俊逸。坐下不久拍賣會就開始了,陸續展品展出,徐凱追斜月多年,多多少少摸清了她的性子,對於喜歡的就喜歡,不喜歡的看都不看一眼,徐凱見斜月興致缺缺,也不插話,猜想她的東西還沒到,也就淡定了。其實斜月並沒有別人看到的淡定,白雅巧笑嫣然偶爾發出陣陣嬌笑,斜月是一陣又一陣的雞皮走起,想想也無奈,這女的何必,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想著,不自覺自嘲笑了起來。這是台上傳來了拍賣者的聲音,“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是我們今晚三寶之—龍飛鳳舞”聽到這斜月這才把思緒集中在藏品上。龍飛鳳舞是兩玉佩,傳說是唐朝某位著名將軍與其妻子的定情信物,傳說夫妻恩愛,百年好合,以至於傳說得到此藏品者的男女都很幸福美滿,不說故事真偽,隻見玉本身晶瑩透亮,圓潤光澤,巴拉巴拉的修飾詞,斜月懶得聽,就無厘頭冒出一句“廢話好多,就說好貴的不就行了。”聲音不大,卻也使周圍兩桌都聽到了,包括樊楚,大家都低聲笑了,隱隱約約聽到什麼“一針見血”“哈哈”之類的呼應。白雅眼光一轉,就抱著樊楚手臂,意思明顯不過了。拍。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抽出手臂,白雅也不在意深知他的潔癖。拍到最後大家知道是樊楚必要寶物,誰敢跟樊楚掙,對於拿到手的龍飛鳳舞,白雅似乎愛不釋手,不間斷把玩,中間飛過不明眼神,方向自然是朝著斜月。可斜月目不斜視的,也不管白雅怎麼蹦躂,準備出手正在拍的漢朝寶硯,血硯。血硯渾身紅色,那個晶瑩剔透,那個美麗,就連斜月不收藏這類名品的人都忍不住想收在手裏,實在太漂亮了,難怪外公多方尋找。血硯台已經被抬至五百萬,還不斷上升,直至斜月喊出九百萬,競爭人幾乎不多了,可正當斜月以為血硯到手時,某個豬頭舉出一億,沒錯,一億。結局很明顯,血硯落入樊某人的手中。最後,是什麼藏品斜月沒注意,腦子裏把樊楚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後,接著祖宗十八代也問候了一遍,就開始盤算各種計劃,如何弄到血硯。可是,可能嗎,樊楚是什麼人,從樊楚算計弄來,偷?搶?殺了自己吧斜月,斜月忍不住在心裏狼嚎,可表麵卻也不動聲色,散場後慢吞吞走出會場,卻也有點餓了就讓徐凱開車到附近一家不錯的餐廳,卻碰到了那兩個人。夠猿糞呀!本想饒過,可白雅早站起來揮手,微笑還是那麼美麗,卻不知道是否真誠了。可此時斜月已經失去了應付她的耐性,為什麼,隻是因為不喜白雅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樊楚到底是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耐和不高興,可他明白這無關什麼,隻是餓了,就生氣了,這就是樊楚。他清楚明白斜月的一言一行所暗含的,畢竟他們還是青梅竹馬。說道“來了”不等樊楚說啥白雅便悠悠出聲,“一起吧,徐總,小月”這會兒已經親昵的挽著斜月了的手坐下,畢竟從斜月到小月了不是。斜月也順其坐下,晚飯吃的還算和諧,偶爾陣陣談話,但也是兩男人生意上的交流。斜月飽足後斜月去了趟洗手間,不一會兒白雅便走進來,打開水龍頭嘩嘩衝洗著玉手,不可辯駁白雅也是美麗的,長相嬌小玲瓏,皮膚很白,一雙大眼睛純潔透亮,一看就是應該被嗬護在手心的公主,可就是這樣的公主,誰知皮相之下的心腸。斜月用鮮豔的口紅補妝,鏡子裏的美人越發妖嬈,兩人都沒說話,瞬間隻聽到水流聲。斜月正要出去,就被白雅攔住,也順勢停下腳步,雙手抱胸,似笑非笑一副等下文的樣子。白雅複雜的盯著斜月好一會兒才出聲“為什麼要回來?”斜月把身子靠在門欄上,輕笑道“為什麼回來?真是有意思的問題呀?為什麼呢?”說完深深看了白雅一眼。“你...”白雅沒說完斜月已經走了出去,背影越來越遠,白雅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想著什麼,忽然,用力握緊拳頭,指節泛白得可怕,然後慢慢放開,眼睛紅了一圈這才邁腳出去。出來時望向樊楚,樊楚望著她的眼睛,立刻看向了斜月,斜月當然發現了,心理嗬嗬的笑,不知是自嘲還是別的,再也不看一眼對麵兩人,拉著徐凱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