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酒樓平時生意大概不怎樣,外麵人來攘往的,但裏麵客人並不多,淩風吃了點,便發現這裏的飯菜無甚滋味,想必原因便是如此了,好在他與凝霜並不太在乎,能頂一下饑餓便成。
店內稀稀拉拉的擺著七八張桌子,但僅有五六個客人,這時突然有人叫嚷道,“掌櫃的,你該換個廚子啦,不然你這生意可沒法做好。”說話的那人獨坐在旁邊的桌子,那人幹瘦的身材,大約三十來歲,他叫了五六個菜,但每嚐一個菜後他就皺眉或搖頭,顯然對這菜的口味不怎麼滿意,於是叫嚷道。
那掌櫃的迎上來問道,“客官,是否這菜不合口味?”
那幹瘦男子道,“你自己瞧瞧看,這菜都沒什麼油水,味道又是清淡至極,也難怪這沒幾個客人。”
那掌櫃的賠笑道,“其實早上空腹並不適合吃太多油水的菜,我那廚師好喜養生之道,所以做菜也是如此了。”
“這是什麼屁道理,人要是吃喝都沒意思,活個百八十歲又有什麼勁。”那幹瘦男子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我等朋友,菜就算了,多給我上兩壺好酒。”
那掌櫃的答應著去了,幹瘦男子隻飲酒卻不再動那食菜,到不知他是真等朋友還是覺得這菜肴無味。
不一會兒,又有客人入內,那人二十五六的年紀,衣著翩翩器宇不凡,淩風瞧著那人卻是皺了皺眉。
“喲,晨鳴老弟,真是巧啊。”那幹瘦男子瞧見來人,起身笑道。
這人正是與淩風在金刀門外酒樓相遇的晨鳴,晨鳴此時見那幹瘦男子也是很詫異,“蘇兄,你怎地也在這裏?”說著倒不像兩人約好一般。
那男子郝然便是與晨鳴相交的蘇青,蘇青也是笑了笑,“來來來,晨鳴老弟,我剛叫了幾壺好酒,咱們喝上一場。”
“那是自然。”晨鳴說著往蘇青那裏走過去,沒走兩步他就停了下來,“這不是淩風兄弟嗎?”顯然他也是看到了淩風。
淩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吭聲,繼續吃東西。那蘇青見晨鳴遇到熟人,便邀道,“既然都是朋友,那便一起來喝上兩杯。”
晨鳴見淩風一直不答話,隻得尷尬的說道,“這位淩風兄弟性子內向,又不好酒,罷了吧。”說著便朝蘇青走去,兩人斟酒對飲。
“這人是晨鳴?那另一人可是蘇青?”凝霜待晨鳴走過後低聲問道,淩風也聽過蘇青的名頭,見那人外貌與傳言中無異,當下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表示與他們並不相熟,凝霜也不再多問。
“不知蘇兄昨日在金刀門可撈到什麼好處沒?”兩人喝了些酒後,話匣子便拉開了。
蘇青搖了搖頭道,“別提了,高手太多,我不敢下手,甚至連你那昔日恩師青鬆子都到場了。”晨鳴“喔”了一聲,便聽得蘇青繼續道,“老弟還留在此地,想必是知道昨夜金刀門滅門之事了吧。”
晨鳴道:“是,本來我都離開這了,聽聞此事後正打算去趟金刀門看一下虛實。”
蘇青道:“雖然我知道你在意那青鬆子,但我勸老弟還是別去混這趟渾水的好。”
晨鳴不解道,“此話怎講?”
蘇青又飲了杯酒說道,“昨日在金刀門,我遇上了一怪事,本來我是打算在金鼎天那堆壽禮中淘出幾件事物的,但那金鼎天竟然不把那堆禮品收藏,反而盡數放在在廳堂之中,這樣我根本沒法下手,因為那廳堂當中的高手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