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目與酈及西在一匹馬上,他坐在了酈及西的的身後,依然拖著他的那個大箱子,看著那個箱子就很重,還不要說裏麵估計還裝著一些東西。
“那些人是死了麼?”酈及西問,他想那些刺在土匪脖頸上的針應該是有毒的,不然不有那麼快的效果,不到十秒鍾就倒地。
“有一點低毒,他們隻是中了我的針麻痹了神經暈厥了過去。”青目笑了笑,很誠懇地說,“但是我也說不一定他們會不會死,因為外源性的神經元中毒可以繼發性廣泛到其他神經……始終是每個人的身體都在差異,如果救治的及時還好,如果救的不及時可能會是神經癱瘓或者死亡”
“你不是藥師麼,怎麼還殺人呢。”酈及問,突然感覺身後坐著的這個人有一種莫名的壓製性的氣質。
“如果讓你們打起來還不是要死人,那個時候沒準會死很多的人,我也就出於好意。”青目說,“我路過這裏看到有人打劫也就隨道幫幫忙。”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兄弟的意思。”酈及西感覺自己是說錯話了,於是改口說了一句道歉,“我還得謝謝兄弟你呢。”
“不用謝,小事,而且我隻是說可能死亡,又不一定是絕對死亡,當然死了也好還免得他們再出來做亂。”青目的墨鏡反射著太陽光,依然保持著微笑,但這個時候會感覺他的笑有些陰桑可怕,“而且我說我是藥師,又不是醫生,既可以救死負傷,也可以配置毒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念,我都加以尊重。”酈及西哈哈大笑,但是他這個時候笑的很不自然,因為他的女兒還在戈城等著他呢,他一揚馬鞭,狠拍馬背,馬受這麼一刺激快蹬小腿,掀起了一層泥土,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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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今天心裏滿是高興。
因為他今天撞到了他一直都喜歡的一個女生,鄒鈴,也就是張俊的同桌那個女孩子。
他一直在看一本關於城市設計與規劃的書……這是他的一個夢想,他比較喜歡關於花卉設計方麵的東西,他一直在研究著各種花草的價格,市場需求的多少,施肥管理等等……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並沒有像澹台野的那麼好,像那個機械大神那樣適應於學習理科,他也就生物要好一些,還是在關於植物的那一個章節,但是至於什麼遺傳基因什麼的特別是計算那些什麼一家有幾個隱性幾個是顯性……什麼父病女必病.全家神經病……等等那些遺傳方麵讓人蛋疼的題他是算不了的。
他的邏輯推理能力沒有澹台野強,至少澹台野對這樣的題隻要看,連手都不動就能把那種題在幾分鍾裏弄好。
澹台野那貨就是在代數變型上差了些,所以在什麼數學上物理上總是吃虧,所以每次考試總考不了班上第一,當然也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那讓人著急的語文……因為那貨的識字量有問題,他不會給字注音,這得丟掉很多分值……
澹台野代數變型不好是一個硬傷……但他本人又喜歡那些機械什麼的每次計算什麼參數什麼的都要代數變型的,然後最後代入數劇是最好的計算方式,但是他老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代進去,所以弄個零件比例數都會算很長時間……
但是用澹台野的話說,他有的是夢想,所以他不怕麻煩……還真是打了雞血的樂觀主義……
但他吳起就是被澹台野那種如同打了雞血的樂觀主義給鼓舞的也很雞血……
吳起認識澹台野的另一個朋友張俊,心裏想著為什麼同樣是澹台野的朋友差別那麼大……他倒是被澹台野精神洗滌無上熱血……而張俊依然還是那麼的狗血……依然每天無所事事……反正在吳起看來是這樣的……
不過今天他還得找那個狗血的家夥幫個忙……
他要向鄒鈴送上一份情書什麼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讀了自己昨晚熬著夜寫出來的小情書今天感覺起來比張俊都狗血……所以他又重新寫,想了起碼四節課,本來第五節課就要開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筆沒有墨水,於是就找,找不到了就借,借到了後又發現自己所想的那一句已經稍縱即逝……
後來吳起感覺自己真的寫不了什麼情書於是就跑去問澹台野。
因為他想起過澹台野語文不好,但是作文是一流的,至少人家是得獎的,這件事在昨天老師在批評澹台野時也表揚了這件事……吳起最喜歡班主任的就是這一點,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