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台其實是一個折疊起來的機械,而且它有很多的連接點都是高副,比如像球槽副,也就是幾乎是點與點的鏈接,或麵與點的鏈接,具有很高的自由度,所以讓整個機械都具有很高和自由度,可以運動方向可以說三百六十度。

這個機械突然在他的眼中出現真的讓他們徹底不知所措了,因為跟本不知道要怎麼去攻擊像這樣的跟本沒有生命的東西,而且他們的鎢鋼刀再堅硬也不能把同樣是金屬製成的這個機械物給紮穿。

而且這個機械的龐大,讓人無法想象,剛才在地麵上露出的祭司台隻是整個機械的冰山一角,它的整個身體還在不斷從地下拔出。

這個機甲用自己的身體將他們包圍在一個圈裏。

“這是想用這個東西來包圍我們。”沐蛸立即意識到了對方的意圖,“快,立即逃。”

所有人立即轉身向著機械唯一沒有包圍的方向逃跑,不能跟這大個玩意死磕到底。

沐介一直帶著大家向關跑著,但他沒有發現年邁的叔叔,委實進過剛才的那一仗已經精疲力盡了。

所以他們比較老的那些隊伍越跑越慢,然後落到了最後。並不是沒有年輕的主動拉老者的,但都被老者們嚴厲地批評了,說這樣顧忌私情會延誤戰機……

其實老頭們都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這麼後輩尊老,但一個民族的真正希望是這些年輕人,他們不能因為自己而連累了這些年輕人,這個時候就是應該放棄他們的時候,他們給了年輕人一個最好的放棄理由,延誤戰機。

然後就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因為生怕前麵的年輕人停下步伐,所以他們一直都不敢停下,即使現在跑著咽喉裏好像塞著氤氳一樣。也故意大聲哼哧著表現著自己正在加速跑著呢,讓年輕人不要因為他們而擔心回頭,但這樣的哼哧聲在年輕人的耳朵裏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很快機械形成一個包圍的形狀,將沐蛸他們都包圍在了其中。

“該死!”沐介大吼道,但這個時候他隻能帶著大家向著山上衝,因為這個變型的祭司台一直在跟著他們,他即使是回去也救不了叔叔。

“弟弟,我們分兩路。”沐介扔給沐羽一個鳥笛,“用這個保持聯係。”

沐介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看到這個機械一直跟著他們,但是隻有一個跟著他們,也就是說這個機械隻能跟一組隊伍。

所以他們分成兩路,而且距離越拉越大。

他們雖然隔著著距離,但是他們一直在通過鳥笛保持著聯係。

“哥哥那個大姐姐你要保護好她。”

“嗯,會的,怎麼你這麼在意她。”

“她救過我,當是我的一個請求。”

“好的,沒問題,我會帶著她與剩餘子民都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的。”

“哥哥,你先把她帶走,我馬上就出來。”

“弟弟你還好麼。”

再也沒有了鳥笛音,沐羽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