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酈陶鈞說那個征文是一次很有意義的比賽的,那是市地方代表寫的,在戈城裏也就隻是四五個人蹲在那個教室裏有一個負責人計著時間三個小時後就將他們寫的東西密封上交。
本來澹台野想著參加的人也就這麼幾個沒準也就是個形式主義,也就隨便在城裏找幾個人寫寫東西,表式這個城裏還是重視文化發展的,所以並沒有多在意。
看到了題目也就泛泛而談了一些其實他平時就有的一些思想。而且他在寫的時候也沒想得要刻意的要把自己的文筆弄得有多好,而且他也弄不好,就是很一本正經說事的態度來寫的。
所以也不知道這次到外地去兌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反正他自己的事都被擱置了,怎麼可能有時間再弄這些小玩意。
“算了吧,等下個學期的話,這弩弓都要被玩爛了。”張俊臉上表現出了失落。
“玩爛了好啊,至少你就不會對著我射箭了對不對。”澹台野點了點頭,滿臉好像寫著:這是一件極好的事。
“野哥,你別這樣,我以後保證絕對不射你。”張俊以為澹台野之所以不幫自己是因為剛才自己的冒犯之舉,他懷恨在心所以就賭氣,所以立即故意做出卑躬屈膝的樣子。
澹台野看著張俊感覺有些無奈,然後想了想說:“那這樣,我回來有時間了就幫你弄,但如果沒時間了你也不要怪我,我自己還有很多的事都沒會做完呢。如果你在下一年的一個學期能將它玩爛的話,我就在下個學期抽時間給你再做一把比這個更好的,我說到做到!”
“那你可不能反悔哦。”張俊表現出興奮的表情。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守信諾的話了?”澹台野笑了笑挑了挑眉毛。
門外一聲咳嗽,然後大門就被推開了,同時還發出了一聲咯吱的聲音。
“是爺爺回來了吧。”張俊立即起身,“聽這聲音就是。”
澹台野也立即起身,做為一個晚輩來人家家裏怎麼也得去打一聲招呼。
一個穿著灰色大褂子,杵著一個拐杖,佝僂著腰,輕咳了幾聲。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生攙扶著,那個是張俊的小姨張雨曼,今年十八歲,長得很麗質,而且很孝順,每天很關心張爺爺。
“張爺爺。”澹台野衝過去就很尊重地叫了一聲,然後又對著張雨曼叫了一聲,“阿姨好。”
張雨曼笑著點了點頭。
張爺爺的眼睛有深度的近視,即使澹台野在他麵前他也看不太清楚,於是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副眼鏡,對著身邊的澹台野很仔細地看,辨別著眼關這個人,感覺張爺爺辨別的很艱難。看了半天才很慈祥地笑著說:“是你啊,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