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愧是我半影人的徒弟,眼睛裏就是容不得半點沙子,尤其對我這位小朋友綠衣更是······”
綠衣****一改往日冷峻之態雙頰緋紅打斷半影人那欲出的調侃之詞。“師伯!您老人家像個小孩兒似的,總愛跟我們這些晚輩說笑。”
“哈······找到了我的寶貝徒弟就有了主心骨了不是,小心日後有人哭出眼淚抹著鼻涕來找我老人家,到那時我老人家說是認識好呢還是不認識好呢?”
“可-可我哪有您老人家說的那麼好!”說完有意無意拿眼睛瞟了一下花哨哥。
花哨哥立刻感覺到綠衣****的眼光中又一股暖意襲入心扉,雖然與綠衣****隻做了十幾日露水情人,但聽師傅剛才說她願意拋棄一切,不遠萬裏來找自己,心中頓生無限情誼,看來這種情誼,日後無論什麼原因都再難以割舍了。
“好了!好了!別在我老人家麵前眉來眼去了,做人就要胸襟坦蕩胸懷大誌,現在我們找一個僻靜之地,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梭女端著茶點跟著師徒三人走進了暖閣。端坐在椅子上的半影人抬頭瞟了一眼梭女,便目不轉睛盯著梭女呆然而望,直羞得梭女深深低下了頭。花哨哥有些雨裏霧裏,他有意打破這尷尬的局麵。“梭女,鳳兒可好?”
“回主人,她被灰衣黃衣帶到外麵練功去了。”
“那好,梭女先前我說過你將來要替我掌管玉春樓,以後這種端茶送水這樣的活就讓別人去幹吧。”
“是!主人。”梭女麵無表情,隻見她木然地抬起了頭看了看花哨哥,欲言又止,悄然退走。
帶梭女退出,花哨哥忙問:“師傅你老人家為什麼如此關注梭女?”
“剛才提到的鳳兒是她的女兒?”
“是!”
“聽鳳兒說你兩次救過她們母女性命?”
“是!”
半影人不住的點頭,沉思了一會兒竟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果然是緣來緣去緣去緣來,此女血骨非凡,未來在你生命延續的道路上必定會為你披荊斬棘。”
花哨哥聽完大惑不解:“師傅此話怎講?”
“難道你一點也看不出來?”
“師傅!花兒如今修為盡失,並未看出她身上暗藏的的玄機!”
“難怪難怪,可今天不是師傅不給你道破天機,隻怪你師傅道法淺薄,隻能看到此處就為止了,不過希望你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
花哨哥眼見師傅這麼小的事情都為他考慮得這麼周全,不由眼眶一熱,噗通!跪倒在半影人的麵前:“謝謝您一直以來對花兒無微不至的照顧,是花家對不起您,二十年來是花家還得您過著暗無天日隱姓埋名的日子。”
此時神型剛毅的半影人聲音也有些顫抖。“花兒你起來說話,要說對不起,是我愧對花盟主,愧對花家,快二十年來了,我雖然把你撫養成人,但你們花家上百口人的大仇未報,甚至連殺害花家凶手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不!不!師傅請您一定要原諒,是花兒沒有及時向您老人家稟告隱瞞了二十年的秘密。”
“花兒!都把師傅說糊塗了到底是什麼事啊!”
花哨哥沒有直接回答他,轉過臉反問綠衣****。“綠衣!風烏雅!風前輩可否回到了‘若仙宮’?”
此言一出在座兩個人幾乎同時驚問:“你認識風烏雅!?”“你認識風前輩!?”綠衣****驚問的是花哨哥不知為什麼會提及並關心上代已仙逝的宮主?半影人驚問的是難道她還活著?可她又在何處?
花哨哥麵對二人的神態,並未感到意外,心中隻是對風烏雅的所作所為有些疑慮,為什麼明明她答應自己要回到‘若仙宮’,卻遲遲不肯露麵,依風前輩現有的修為,斷魂崖雖然陡峭萬丈寒冷異常,但也絕難不住她的攀越。難道?他同時又否定他的想法,他相信風前輩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現在他唯一就是把斷魂崖下的經曆傾訴給師傅,讓他老人家或多或少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安慰。
“師傅,我那日被無影劍逼下斷魂崖,開始我還想尋求有什麼救命的東西,可是壁滑如削,沒有一處可供攀爬,在不斷下墜過程中,漸漸感到奇寒無比,奇寒很快襲裹了全身,不久,便處於昏迷之中了。
絕對是機緣巧合,花哨哥做夢也沒料到,下麵奇寒之處也有生物。
一條似蛇非蛇,似龍非龍的怪物,不知在這寒潭中生存了多少歲月,也許是天開地生之時,它就來到這裏。那是這裏還是一片寒冰之潭,到處是冰霜。
可就是這樣一個不毛之地,冰潭之下,竟然生存著四條‘冰紀冰魚’。那怪物的到來打破這裏的格局。為了吃掉這四條‘冰紀冰魚’,怪物居然用身體化開了寒冰潭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