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隻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之內,我們必須緊密聯係著,一旦出了問題,過期不候。”紫魅淡淡應付到。他的任務才是最不好執行的那個,因為能夠剿滅計劃的人在暗處隨時可能發動攻擊。若是出了手還在他們反應能力之外,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現在,該回到哪兒去哪兒吧。我相信,三天之後的遊戲一定相當精彩。”
三天之後。易皇呆在自己的書房之中,一個人用碳墨練習書法。雖然在竹簡之上,一筆一劃顯得尤為幹淨與利索。玉豬龍在他的身後雍容華貴,這種預示天子雕刻才是整個大殿之內最為精心雕琢的一部分。
這時,一個太監似的人急衝衝跑過來,待他看到天子容顏之後,立馬跪下身。顫顫巍巍。
“查到了嗎?”
“回…回陛下。查…查到了。”
易皇放下筆,轉過身來。“誰?”
“是…是白家。”
白家?易皇心中疑慮,是趙秦白衛那個白還是……
“陛下,那絕對不是白大人做出來的事。陛下!文武百官都向陛下求情,請陛下三思啊!”說著,這個太監急忙磕頭。額頭頓時被磕得一紅,而易皇此時卻是重重一哼。“那白大人平時給了你多少好處?嗯?”
頓時,這個太監再也不敢多說一句了。雖然平時也是他侍奉易皇得多,但並不得易皇寵幸,這個時候為白大人求情,確確實實跌倒鐵板上去了。再等他去追尋易皇身影時,易皇明黃的衣角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這個太監絕望之時,盛德公主血紅色的衣袍終於出現在眾人眼中,而這個時候,盛德公主的出現才不是來解救白家的。“父皇,一大早的生什麼氣?可不要把身體給氣壞了。”
“孤生什麼氣?”易皇冷笑,“一大早上的事,想必盛德公主也是略有耳聞吧?孤這個乖女兒竟然還在問孤到底生什麼氣呢!”
盛德公主嘴角浮現出笑容,這種笑容在還跪著的太監眼中卻是如同蛇蠍蝮蟻,簡直生硬而可怕。“父皇,不過就是一個靠祖上立功的的鄙臣而已。忠心自然不論,誠心顯然比不過祖上。隻是,一個小小的白家,可能……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來劫持諸侯國的貢品吧?說小點,不過是為了錢財,囤積兵力。說大點,那可是不把天子放在眼裏。意圖篡位。據兒臣所知,區區一個白家,可不敢這麼做啊。”
易皇突然倒吸一口氣。“那依皇兒的意思,你是說,這白家之後肯定有其他人?”
盛德公主輕輕點頭。“父皇,您想想。這白家世代都是為父皇您提供秘密暗衛的居所,但是每一個暗衛都是服用過血心蠱的,料他們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但是若是他們背後有什麼人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是諸侯國互幫互利,也可以是朝臣暗結黨羽。這就是父皇的意思了。”
易皇聽了盛德公主的話後,不斷地在房間裏來回走動。神情嚴肅,目光凝滯。似乎是在不斷思考盛德公主這話裏究竟有幾分真實度。可是最後還是選擇相信盛德公主的話,寧可相信有,不可信其無。這是先皇駕崩前對他的誠懇告誡,既然如此,還是先將白家都軟禁起來最為保險。說真的,白家忠心幾代,易皇不是沒看在眼裏。隻可惜,時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