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三月了,秦秦在這兒求一求pk票,以及推薦票,續鳳尾秦秦自己寫砸了,我無話可說,隻是這回是想真的好好寫。】
蕭南朝著城門口走去,再過半柱香的時間城門就會打開了。
他眯著眼睛朝著天邊的朝陽看了一眼,那是雨後的初陽,很是嬌嫩,如同花蕾初綻。
“哎,你怎麼離他這麼近?也不怕沾染了晦氣!”
“怎麼了?”
“嗬!你居然不認識他?他可是這北都有名的煞星!他母親一生下他就出血過多死了,他父親在他五歲的時候帶著他去打獵,結果為了救他也死了!後來聽說他仲伯收養了他,可是也出了橫禍死啦!”
“哇……這可當真是煞星了!”
“還不止哩!據說他到了十五歲去參軍,你猜怎麼著?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屯的將士全軍覆沒,就他和另外一個人回來,不過就連那個人也是全身殘廢,就他完好無損!”
“真是邪門!我還是離他遠些吧!”
“就是,這種人啊就該向天獻祭。”
“噓,別說了,他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嘍……”
蕭南聽著自己身後的嘀咕聲,最後化作了叫罵聲,拳頭緊了緊,手上的那把弓箭被他牢牢的捏在手裏。
“嗚——”
“吱——”
北都最熟悉的兩個聲音終於在這個時候響起,是號角的嗚咽聲,是朝堂皇帝上朝的時間,也是城門大開的時候。
城門厚重,兩個身穿軍甲的將士咬著牙推開了城門,外麵一道風吹了過來,總算將這股夏天獨有的熱氣消散了些。
蕭南大步走了出去,輕車熟路的來到這座崤山,太陽已經不像方才那樣的柔和,如今更像是一個正在加熱的灶頭。
微微巡視了一下四周,歎了口氣,將方才的不快全部驅散,然後眼神一凝,迅速躥入林中。
崤山多灌木,那些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層層疊疊,好似海浪一般,帶著尖刺。這個季節的樹木都長的極為旺盛,那些葉子是野兔和野鹿最好的食物。
蕭南像一隻敏捷的猿猴在林子裏跳躍與奔跑,但是發出的動靜卻是極小。
一隻棕灰色的野兔正蹲在一棵灌木下休息,慵懶的斜躺著,身上的毛發還在掉落,適應這個季節的高溫。
蕭南躲在一棵樹後,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隻野兔,右手從自己身後的箭囊裏抽出一支帶著水箭,搭在左手的弓上,箭頭在陽光下閃著別樣的寒光,直直的指著野兔的脖頸。
“咻——”
水箭劃破空氣,那凜冽的氣勢將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
野兔是最為靈敏的動物,稍有動靜就會一躍而起,隨即幾個蹦跳就跑到自己最近的窩裏。狡兔三窟,野兔進了洞穴裏,幾乎再無找到的可能。
這隻野兔也一樣,那原本半眯著的眼睛瞬間睜大,漆黑的眸子裏倒映出越來越近的箭的輪廓,那旋轉著的帶著光澤的箭頭。
它一躍而起,想要逃離,可惜的是,那隻箭來的太急,來的太凶,一箭刺穿了咽喉,鮮血瞬間四濺開來,然後成溪流狀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野兔掙紮了幾下,終於癱倒在染血的灌木叢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鼻腔和口腔鮮血噴湧。
蕭南這時候才放下弓,從樹幹後麵走出來,一手拎起野兔的兩隻耳朵。野兔吃痛之下倒是掙紮著用強有力的後腿蹬了幾下。不過蕭南也不在意,隻是將野兔上的箭直接拔下,又是一股血噴湧出來之後,野兔就徹底死了。
蕭南將野兔別在自己腰間的繩索上,也不怕血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
左手弓,右手箭,他要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