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是六年過去。
27歲的夜慕寒,已經全部接手了夜氏和慕氏,在原有的經營範圍內擴大了公司涉及領域,金融,貿易,地產等等,從國內延伸到國外,更是一直占據富豪榜的首位。多金的他,帥氣的他,成為了萬千少女心目中想嫁的對象。
23歲的夏沫,本該快樂無憂的年華,卻被父親欠下的債務壓得喘不過氣,白天除了上課,還得打三份工(一份蛋糕店,一份酒吧,一份餐館),晚上回去還得照顧被債務逼得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母親。
夢幻酒吧
“難得呀,我們日理萬機的夜少也有時間來酒吧。”
“周子秦,再說下去,小心你家的神醫招牌不保。”冷晨踢了一腳口無遮攔的周子秦。
“晨,你踢我幹嘛,人家都搶了你家幾單生意了,再這麼下去,你們冷氏得喝西北風了。”
冷晨拍了拍褶皺的衣角,單手撐著頭,很是無所謂:“反正我是閑人有一個,該急的是我爸和他的新老婆。”
夜慕寒淡淡地掃了一眼周子秦,沒有理會,在離光源最弱的地方坐了下來。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喝了一口,合上眼睛。
周子秦晃動著手裏的骰子,睨了一眼躺下的某人,很是無奈:“我說哥們,再過幾年咱就奔三了,你就準備這麼找下去。”
“這話我讚成,寒,這都找了七年了,你總得為自己打算一下吧。”
“你們倆若是閑得慌,下周迪拜的那批貨就交給你們了。”淡漠如水的聲音飄在這迷蒙的包間裏,很是不和諧。
聞言的兩人,麵色皆是一垮,識趣的閉上嘴巴,不再說話。這邊的包廂寂靜的可怕,另一邊的包廂正上演著一場好戲。
“夏沫,你不要再跑了。你爸欠我的債還不上,把你抵押給我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一臉色眯眯,禿頭肥肚的中年男子,正盯著夏沫掙紮後衣裳不整的身子。
“我早已和他沒有關係,你們要錢找他去。”夏沫麵上冷靜,內心早已驚恐,隻能倚在牆上,緩慢的往門口靠近,看準時機,奪門而去。
“死丫頭居然打老子,等會被我逮到,弄死你。看什麼,一群廢物,趕緊給我找人去。”好不容易在酒吧蹲點,點名要她送酒,今天怎麼也得拿下。否則等會被領班的經理發現,上報給夜氏的人,他就死定了。
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夏沫一個走道一個走道的跑,回頭望了一眼緊追不舍的人,她心一橫,閉著眼,挑了一個包廂打開門,躲了進去。將背靠在門上,夏沫跌坐在地,呼出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卻看到包廂裏麵的三個男的都盯著她看,放下的心又再次掛了起來,緊了緊袖子裏的匕首:“打擾了,借你們地方躲一會,一會就走。”透過鏤空的玻璃,夏沫看著外麵正在一個一個查包廂的保鏢,低下頭,慢慢挪步,靠在拐角的地方。
包廂的三個男的,一個都沒有反應,好像這號人物不存在一樣,繼續幹自己的事。
不久,“嘭”的一聲,包廂的門被幾個大漢踹開,直接忽略房間裏的三個人,掃視了一圈,將目光放在拐角的夏沫。
夏沫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幾個大漢,腳下踉蹌,渾身哆嗦,在他們的手快伸到麵前時,將袖子裏的匕首掏出來,抵在脖子上,手顫抖著:“你們別過來,否則我死給你們看。”
肥腸大肚的中年男子,揮退接近夏沫的幾個大漢,冷哼一聲:“夏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趁著老子現在還有點興趣,你討好我,今天的事我當做沒發生,要不然被我逮住,我做死你。”
“是嗎?”夏沫冷笑一聲,將匕首近了一分,白皙的脖子多了一抹紅色。
中年男子麵色一沉:“你……你就不怕我殺了夏衛明?”
“盡管殺,你不動手,我也會殺了他。”
“好,老子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死,上。”
夏沫閉上眼,心下一橫,死就死,反正活著也生不如死,早死早解脫。準備刺的時候,動作被一聲音給打斷。
“劉老板,好威風。”夜慕寒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微微抬眼,像是在看劉彪,又像是在透過他看什麼。
“哪個不想活的叫老……”一個‘子’還未吐出來,被喚劉老板的胖子,看清坐在暗光下的夜慕寒,話被卡住,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臉部的怒意僵硬了幾分鍾,緩和一會,趕忙點頭哈腰賠笑:“原來是夜少,周少,冷少,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打擾了您,小的這就出去。”
劉彪在心裏為自己捏了把汗,眼神示意幾個大漢,欲強行帶走夏沫,又再次被嚇住。這次換周子秦出聲:“劉老板當這是什麼地方,想進就進,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