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旦近了,其容顏竟然跟左無舟是一模一樣,一樣是黑衣裝扮。打扮都是跟左無舟一般無二。非但如此,連氣息都是分毫不差。
“冒充我!”左無舟眼中一點火芒暴耀,殺心巍動,一霎時的冷烈之氣,幾欲凍殺四人:“居然冒充我來犯案,元一穀果然是屬老鼠的。”
“不知元一穀從何處尋來的人。冒充得委實專業。奈何,眼光卻有一些過時了。”左無舟殺意激烈無“元一穀倒是處心積慮。”
其實此人不論容貌還是裝扮。都像極了左無舟,甚至連身法都是火係的。最難得的是,不知怎麼做到。竟連氣息都改變得跟左無舟一樣。可見元一穀。確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冒充。
奈何,冒充的始終是冒充的。左無舟一別五十妾年,怎會沒有改變。光是氣質上沉澱,就令左無舟給人感覺,跟這冒牌貨有相差之處。
冒牌的,就是冒牌的。偽裝的了一切,卻是斷然偽裝不了氣質和性格。沒有左無舟的氣質和性格。想騙過跟左無舟相熟之人,絕無可能。
不過,左無舟慣來是獨來獨往的人。在真魂界隻活動過幾年。如說熟悉,除身邊寥察幾人,又有幾人真是熟悉和了解他。
所以,這冒牌貨,騙不了無夕乃至紀瞳等人,騙騙天下人,絕對不在話下。
冒牌貨衝身下來,冷笑頜:“解決了。”
元一穀果然處心積慮,竟將那顯得冷淡的頜動作都模仿了左無舟自己都沒意識到還有這個習慣動作。
這五名武聖流露一絲冷笑,綻放:“師老頭,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就是冒充的,又怎樣。紙未必就包不住火。”
這五人中的藍衣人顯然是頭目。冷笑:“你師老頭修煉一隻奇魄。能看穿,不等於其他人也有這樣的魄,也能看穿他的偽裝。就算武聖看得穿,照樣是死路一條。”
少了半截腿的師老頭,默然不語,半晌抬:“你們是瞞不住天下人的,我們火源宗弟子,”
這藍衣人放聲狂笑,渾是得意:“你們火源宗弟子,會把左無舟截殺你們的消息,傳給天下人知道。我們有意放走一批火源弟子,就是想要這效果。
“到時。他要麼就是被天下人圍攻至死,要麼。就隻有加入我們。”
師老頭臉色慘白,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這陰毒做法鎮住:“你們就不怕左無舟尋仇,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殺你們易如反掌。”
藍衣人打斷:“他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拿我們沒奈何。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人,也不過是武聖中的第一人。我們自然有聖對付他。”
師老頭眼波一動,駭然色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元一穀。好算計,果然好算計,也果然是天生見不得光的老鼠。”
左無舟凶光一閃,身體中的鮮血幾欲沸騰起來:“想謀算我,想栽贓給我。看來,元一穀是舒坦太久了,總要人替他們拆拆骨頭才舒服。“元一穀的人簡直沒頭沒腦。以為栽贓我就怕了,以為栽贓就能逼的我走投無路。簡直可笑。”左無舟灑然,反是暗暗有一種漏*點戰鬥的**。
與天下為敵又何妨。左無舟又不是沒試過那等滋味。元一穀始終是不懂,左無舟這等以戰鬥和殺戮為道途的人,絕對不介意與天下人為敵。
今時今日,憑左無舟的本領。就是對上聖,也不見得落下風。來再多敵人,左無舟不介意肆意揮灑儲物戒指裏的真聖符。
元一穀,若然還以老眼光來衡量左無舟,那就大錯特錯,注定隻會引火燒身。
這四名火源宗弟子木然,思緒混亂不堪,卻已明白,截殺他們的,並非左無舟。而身邊這人。才是正宗的左無舟。
無心理會他們,左無舟一心殺意澎湃。好久,沒有肆意的殺戮過了。
“殺了師老頭。”
藍衣從下令,冷冷看天,傲然:“跟諸無道平分秋色?天下第一人?”
“沒跟我較量過,就什麼都不是。”藍衣人傲然:“那諸無道上次。不過是趁住我元一穀強者不在的當口,襲擊礙手。如果我在,留下諸無道又有何難。”
這藍衣人極是自信自傲:“什麼諸無道鬼無相,全都是靠魂天宗威名。跟諸無道不分軒輊,有什麼了不得。”
“將來要是得遇他,我必教他嚐嚐我的厲害。”
天地間,穿雲裂石的一音。崩爆:“我滿足你的願望。”
一條火紅的長線,拖住極烈燃燒的尾焰,恰似從天邊崩爆過來。其音,驚爆天地。
轟隆隆爆裂。這藍衣人臉色微變:“竟有人潛伏在附近!好強的氣勢!”
一念生一念滅,這道火線眨眼已至眼前。這藍衣人輕蔑冷笑:“不論你是誰,不過是新突破的武聖,也敢跟我
恰如金石之音乍崩:“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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