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江縣治安科辦公室裏,辦公桌前站了四個15、6歲的少年,全都低著頭一動不動。
旁邊站著一位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狠狠的罵道:“你幾個娃娃,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叫你們要好好的讀書,你們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跑到外麵去打架過孽,你們自己說這個都是第幾次了,要不是我和你們張叔叔是戰友,你們案底恐怕都有一丈高,早就去籠子裏待著了,你們自己說你們對得起我們這些父母不。”
那中年男子越說越氣,順手拿起桌子上一根橡膠防暴警棍向著站的離他最近的一個少年抽去。那幾個少年自那中年男子開始發飆的時候,雖然頭一直低著,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他的身影,見他有所動作便隨時準備開閃。隻見那四個少年一下就跳開了他的攻擊範圍,中年男子見沒有打中,心中更是氣惱,嘴裏罵到:“你們幾個報應還敢躲!”手上和腳下的動作更是不慢。一下抓住離他最近的一個孩子,手上的警棍便朝著屁股打去。那少年見被抓住也不掙紮,隻是嘴巴在喃喃的念道:"偏黴、偏黴,怎麼每次都是我被錘也."另外三個孩子臉上露出了萬幸的表情。見那警棍紮紮實實的打在那孩子屁股上,背上中年男子正在氣頭上,下手也著實重。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男警察見此情景,三步並作兩步跨到了中年男子的身邊一手護著那少年,一手抓住了那又要揮下去的警棍,說道:“老劉,不要這樣喲,娃兒還小嘛,教育教育就可以了,犯的著拿棍子打嗎,這個東西打人可是有點痛喲!”
那老劉聽了,慢慢的放下棍子,憤憤的說道:“榮國,這次確實把我氣安逸了,你看嘛,我都到你這裏跑了無數回了,我這張臉也丟盡了,還不是為了這些娃娃,你想嘛,才好大的娃娃,最小的才15歲,最大的也才17歲,三天兩頭惹事,就這麼好勇鬥狠的,前麵都不說了,這次更離譜,把那兩個小夥子打到住醫院,我看著都嚇壞了,腦殼上是鮮血直淌,要是搞出事怎麼了得,誰能夠解決得了。打他們還不是為了他們好。”
張榮國聽了,轉過頭對幾個少年說道:“你們幾個也太不像話了,都十多歲的小夥子了,做事一點都不穩重,點分寸都沒有,肝筋火旺的,也幸虧我在這裏當個隊長,還能幫得上點忙,要不是我看著你們長大的我才懶得去管你們,等你們去看守所關個兩年就知道痛了,你們給我記著,這是最後一次了,下不為例。”
說完又轉過頭對那個女警說道:“小王,你把他們帶到我的辦公室去,我和老劉在這裏聊幾句。”那女警說了聲是,對四個少年說到:“來吧,跟我走吧。”便打開門走了出去,四個少年跟在她的背後魚貫而出。
這時老劉突然作聲:“你們幾個要聽王阿姨的話,不準跑了,等著我過來,跑了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四個少年齊聲回答道知道了。最後一個小孩輕聲嘀咕了一句,明明是姐姐,非要喊阿姨。
姓王的女警吧他們帶到離剛才不遠的一間辦公室李,對他們說道:“你們四個就在這裏安安分分的坐著,等著劉林的爸爸過來,你們可不準跑了,不然下次我也不幫著你們說話了。”四個少年其聲說道:“知道了,小王姐姐,你放心嘛。”那王姓女警眼一瞪:“要叫阿姨。”便走了出去。
看到那女警一出去,四個人便團在了一起,當中一個臉比較白淨,長相秀氣的對著剛被打那個說道:“哥,剛才那幾下紮實不。”另外兩個在一旁捂住嘴笑,也隨聲說道,就是就是打痛沒有。
那被叫做哥的男孩,劉林,圓圓的臉上戴著一副一邊沒有鏡片,一邊裂開了扣得眼鏡:"那幾下,真還是厲害,老爺子這回動了肝火,現在我的背和屁股都還是痛的,我還奇怪了,我才是他兒達,怎麼沒回都按著我來錘呢。。。。。。”
“哪裏,哪裏,我們也挨過的,並且畢竟你才姓劉才是他親兒子,打是親罵是愛嘛,打你才證明愛你嘛,你看你老爹多愛你,隻打你,連他的愛都舍不得分給我們一些。”
“滾滾滾,你幾個,我還奇怪了,自從第一次是小斌,第二次是小亮,以後。。。。。。後麵好像都是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