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花梓琳一愣,疑問,“四伯母要生女兒嗎?”
“沒有,是三叔,三叔再過一月就回來了,還帶一個妹妹和弟弟哦?”花梓瑜提醒道。結果就見花梓琳一臉不感興趣,說:“誰知道小妹妹可不可愛?萬一跟花梓璃一樣,我才懶得理她!”
花梓瑜掩嘴笑個不停,最近她的心情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身體漸好的原因。而且按照柳氏的說法,那個素未謀麵的三叔似乎與五叔甚至自己的父親交好。一想起那個王氏,花梓瑜都得懷疑她那三叔是不是為了躲避王氏才離開此地。
四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享用了午膳,之後柳氏帶著花梓琳離開了。韓氏回屋休息之後,花梓瑜也回到了院子,回了屋子裏後,花梓瑜靈巧的鼻子不經意的動了動,擺手屏退了下人,讓綠翹在院子中看著不準別人靠前。綠翹還想說什麼,就不花梓瑜的眼神製止,於是隻留下花梓瑜一人在屋中。
“赫連靖,再不出來,我就讓紫蓮放毒藥毒死你拉倒。”花梓瑜故意這麼說道,其實剛剛隻是想讓他自己出來,結果話到嘴邊就成了這番。
“唰”花梓瑜一回頭就見赫連從房梁上跳下來,冰凍似的臉也倒是此刻消融了幾許。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赫連靖也不知怎麼說,就問了一句。
“哼,你身上有股香味,你不知道嗎?”花梓瑜抬起頭與赫連靖對視,頭又貼近赫連靖的身子,嗅了嗅,“好像,好像那散月梅哦。”
本來不習慣女孩子接近的赫連靖就在花梓瑜靠過來時不自覺的繃緊身子,卻聽到讓他更加驚訝的話。散月梅,東柏的國花。每到初春之時,散月梅便開遍東柏的每一處角落,到處芳香四溢,一片緋色海洋……
“胡說,哪裏有。這麼些年我也沒聽過別人說過此事。”赫連靖倒退了一步,神色有些不自然。花梓瑜見赫連靖的樣子,還以為他一個男生聽見自己有“體香”不高興而且她似乎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赫連靖怕與女子接觸。
“其實也不是,你這味道極淡,平常人聞不出來。況且,這散月梅的香味隻有聞過的人才聞得出來。我以前在金陵的時候在外祖父的院子見過散月梅,正好聞得出來。還有啊。”花梓瑜指了指屋裏還在燃燒的香爐裏飄出的嫋嫋雲煙道,“我屋子裏的暈染香,平時香味極淡,隻是為了引發其他香料的香味罷了。我平常擺些瓜果,讓暈染引出其中果香來,結果今日你來……”
赫連靖也撇過頭看了眼那暈染香,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本來想逗弄這丫頭,居然被香擺了一道?
“你今日來倒地何事?”花梓瑜沒管赫連靖,徑自坐在團凳上像審犯人一樣看著他。赫連靖從懷裏掏出一個雕花盒子,微咳一下,說:“聽說你前些日子身子不好,這也與我有關,這朵雪蓮就當做賠禮吧!”
“誰?誰和你說我、我、的病和你有關係?”花梓瑜的臉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