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灑在海灘上,形成一片金燦燦的海洋。
海浪拍打著岩石,卷起層層浪花,海風吹過帶著陣陣鹹意。岩石上坐著一名俏麗的女子,頭頂著一米白色的大草帽,一襲白色的長裙隨風飄舞。
她的雙眼無焦距的盯著遠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擋了擋麵前的陽光,透過指尖流出來的光亮,灑在身上感覺暖洋洋的“是時候該回去了。”
半年後,位於首都的國際機場內,女子一身靚麗的打扮,最惹眼的屬她那嘴巴上塗著的大紅色的口紅,襯著她的膚色更加雪白,原本就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偏偏還帶著一副大的要命的深色墨鏡。
“雲夏小姐,您好,我是您的新管家,我姓曾,先生吩咐過了,在國內一切的飲食起居由我負責,司機已經在外麵侯著了。”說話的是一名長相隨和的中年婦女,她的穿著體麵,但又不會過分古板。
雲夏對於這個新管家的印象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至少不像在那邊的老管家一樣古板的很。
曾管家接過她手裏的行李,兩人一前一後的向機場外麵走去。
與此同時,機場另一邊的VIP通道內走出一名風光霖月的男人。
左邊的男人眉頭緊皺,目光隨著人流搜索了一番似乎是沒有找到自己心裏所想的那人,黯然的帶上墨鏡遮去眼中的落寞。
“先生,下午的行程我先和您報備一下,下午兩點有一個中層會議,是關於今年下半年和政府合作的那項工程項目,下午四點的時候中雲的負責人約好了談一個項目,今晚您有一個飯局是……”
“晚上的飯局幫我推掉。”
“是。”
男人剛一上車坐在前麵的秘書便開始和他報備接下來的行程。
隻是他無意聽取,他的目光緊盯著前麵那輛已經不知所終的轎車,久久不能回神:“…”
雲夏並沒有讓司機直接送她回公寓而是去了祖宅。她讓司機在門外等會兒,自己進去一下馬上就出來。
摘下墨鏡,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紅唇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
“先生,夫人,有一位自稱是雲夏的人在外麵。”傭人匆忙的從門外進來,朝客廳的一幹眾人通報道。
原本嬉笑吵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都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坐在丈夫旁邊的尤然,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胡亂說什麼!還不把人打發了,我們可不認識什麼雲夏不雲夏的。”
雲夏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句話,她脫下臉上的墨鏡落落大方的走進來,眼帶笑意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小姨,小姨夫好久不見。”
尤然瞪著眼睛無力的坐到了沙發上,一手顫悠悠的指著她:“你……你……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雲夏。雲夏早就死了,你不可能是她。”
雲夏勾著唇角似乎是對他們的反應特別滿意:“怎麼,小姨看見我就這麼驚訝嗎?還是你巴不得我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