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位古人說得:“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句話果真是誠不欺我啊,李南山看著麵前坐在板凳上的林破,內心有股上去抽大耳光子的衝動,或者更貼切的說是想要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門子的邪,竟然想要練武。回想起那天的一幕,想起林破聽到自己想要練武的提議後臉上的那股子媚笑,李南山還是覺得後背陣陣發涼,自己算是掉在坑裏,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挖的。
每條早上五點起床,跟著林破來個2萬米,跑回來跟死狗一樣,就被林破拖床上去,按摩放鬆1個小時,李南山累的連喊疼的勁沒有,就像麵團一樣被揉過來揉過去,放棄任何抵抗。從床上下來就開始這一天更為變態的訓練,馬步、蛙跳、踢腿、力量等等一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直到晚上8點,有的時候李南山想要借口忙乎花店的事,結果林破還沒說什麼,到是林靜在一旁笑眯眯的說一切有她,讓李南山放心的學,這讓李南山覺得自己要是不練出個什麼來,都對不起林靜的付出,好在這些日子吃的苦,雖然沒有讓他成為人上人,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不小的進步,感覺很奇妙,但很真實。
練武時日子過得很快,花店開業的日子也悄然臨近了,店名也已經定了,很簡單就采了林靜名字中的一個靜字,叫做靜待花開,李南山覺得名字起得很好,有盼頭。這期間李南山三個人商量了商量開業應該準備的事項,到最後發現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是開業的時候沒幾個人來撐撐場麵,林破和林靜說就他們兄妹兩個,沒有什麼朋友和親戚,拉不來幾個人。李南山更是光棍一個,最後確定的是把老王給請著,畢竟他也開過口給說是要來祝賀的,聯係的事情就交給了李南山。
接到李南山的電話,王誌遠答應的很痛快,不過也說了句他的侄女寧七月也要跟著一起過來,對此李南山有些意外,但也沒什麼,也算是熟人,多個人還多份人氣不是,新店鋪還是需要旺一些才能發財。把這個情況和林破他們兄妹說了說,兩人也是舉雙手讚同,都是年輕人也沒有那麼可以矯情的事情,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眨眼花店開業了。
早上,林破和林靜坐在後院裏坐著,不時的瞅著李南山的房門,已經等了有一會了,但人還沒出來,林靜看了看表,覺得這個時間不早了,就抬頭對著房門喊道:“南山哥,時間差不多了,你準備好了沒有?王叔他們已經到了。”
“好了,好了,我這就出來了。”李南山聲音有些急吼吼的回道。
終於,房門被打開了,李南山走出來在門口擺了一個很帥姿勢站定了,問道:“怎麼樣?哥們今天帥吧?”那媚眼拋的很閃。但是對麵半天沒有動靜,抬頭一看林靜、林破、黑虎兩人一神獸眼睛都瞪的溜圓,特別是林破嘴張的老大,一點都不像他的嗓音那麼淑女。
作為觀眾的林靜、林破看著麵前的這個奇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也不知他怎麼弄了一個大背頭,發膠抹的乍一看就像是要流下來一樣,西褲也短了些露出了白襪子黑皮鞋,上麵倒是還好些,是白襯衣綠斑點領帶的搭配,但是誰能說說那紅腰帶是個什麼意思?還有這西服裏露出來的白手帕又是個什麼景?這一天,後來被稱為李南山的大黑暗日,因為那兩兄妹和黑虎沒有任何提醒,就讓他那麼穿著走到前麵的花店參加開業儀式了,李南山永遠也忘不了王誌遠那肆無忌憚的狂笑,以及寧七月那微皺起來的眉和輕笑。
重新收拾了自己行頭的李南山,有些臉紅的走到花園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去聊些什麼,就自己站在門口看著街上的車輛駛過。
“怎麼想到要和他們一起開這個花店?”李南山沒有想到寧七月會主動來和他聊天,而且還是問這個花店的事情。
李南山不會什麼經濟知識,更不會和寧七月說這是財神係統給他的提醒,就悶頭回了句:“感覺。”也許也是覺得自己說的答案太過敷衍,就朝著寧七月笑了笑,很坦然也很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