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均冷冷的笑了笑開口道:“這挺符合他的性格。”可是此時顏路卻沒有一絲絲開玩笑的表情,他帶著些悲傷的,有些頹然的道:“我想大人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子易一定會殺了清蕖。”
其實,溫均也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
他歎了口氣開口:“已經很晚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帝京,夜半時分。
張維文輾轉難眠,此時外麵已然一片漆黑,雖然帝京繁華可是在這個三更半夜,卻也不會有多少人出來,倒是想張維文這種失眠者才會在此時如此清醒,不過卻還有例外,隻見哪位長相十分討喜的若穀站在張維文的床邊開口道:“大人,您是睡不著嗎?”張維文猛然聽見一件陌生人的聲音自然是嚇得不輕,定睛一看才現隻這個家夥頓時一陣無奈。
“你這子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裏幹什麼啊?”今日張維文睡得是書房,此時若穀那子跑到一旁把燈給點著了,開口道:“我見到叔父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所以就按了些菜,過來找叔父緩解緩解壓力,畢竟明可是至關重要的一啊。“
“你在什麼,什麼至關重要的一,明日我自然是會向陛下稟報那戚家的一切。”若穀聽到之後,放下手中的白玉酒壺對著張維文十分嚴肅的道:“這件事情不能你,到時候戚家的人一定會拿趙紹宣那件事情開,到時候如果叔父一直咬著不放的話,反而會引起哪位的反感,那位陛下畢竟是一個十分多疑的人,所以這些事情應該讓王潛來,讓他一個人來。”
張維文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何竟然對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少年產生了一種深深地恐懼感,若穀似乎看出來張維文心中所想,他開口道:“先生不必感到驚訝,我本來就是不是你所看到的樣子,這樣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我自然會消失在您的世界裏,絕對不會有絲毫影響,不知道為什麼,張維文竟然下意識的點頭。
此時這位少年拿出來幾盤菜,放到桌子上,張維文幾乎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所以自然是有些餓的。
“大人是否在擔心自己的仕途會因才遭受巨大的打擊?”若穀拿起一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而後道:“叔父不用擔,你隻要在陛下麵前要求自己去常州。”
這一個對策張維文自然也想到過,可是總覺得常州就是一個不能快脫身的泥潭,像是哪位瑞陽王功敗歸來,在後來就是皇家父子如今彌足深陷。還有溫均在金陵如履薄冰,怎麼看那個地方都不是一個好去處,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張維文已經別無他法選擇去常州,可是這樣一來,就等於他必須要離開權利的中心,以後在想要進來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張維文的抱負也就輕易不能實現了。
他所付出的一切都白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