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次夏末文會是帝京最為盛大的宴會,可是因為陛下遇刺的原因,這次的規模就了很多,可是這世間最終還是讀書人眾多,所以也不算,位於南山上的莊園外麵都被來往的馬車給圍滿了。張維文一行人到的時候,已然是水泄不通。
“本來以為這一次人會少一些,卻沒有想到,依舊是人這麼多?”張維文開口道,溫均笑了笑開口道:“這還是因為重言之前的那幾本書。”張維文一聽,立刻驚訝地道:“沒要想到傳播的如此之快?”顏路道:“這士林之中雖然很多人自詡清高,可是卻還是有很多人想要從你這位功高甚偉的人身上學習東西。”溫均翻了個白眼,開口道:“子路的還是太過委婉了,這次啊,恐怕重言不能像以前一樣,吧這次文會給糊弄過去了,有大把的人想要通過你出名啊。”張維文一聽頓時感覺到頭疼欲裂。他一個理科生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和這寫滿口之乎者也的人辯論了。溫均看到張維文這幅麵色,頓時覺得好笑,開口道:“重言放心吧,到時候你就用你擅長的東西回答他們的問題,無論是什麼刁鑽的問題,都不必正麵回答。”張維文點了點頭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頓時心中有了些底氣,這座莊園的主人是帝京中非常有名望的一位名士所辦。
和溫均交情頗深,交友廣泛,每次的文會都是他舉辦的,倒是在下士林中有不少的名望。三人從馬車上下來,隻見到這座莊園倒是十分的文雅幽靜,隻是可惜的被眼前車水馬龍的人群給破壞了。
隻見這別莊外麵有一顆十分高大的桃花樹,張維文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桃花樹,隻是此時桃花早已開過,倒是有些可惜了。
張維文正在感慨,一位衣決飄飄的中年文士出來了,看到溫均之後開口道:“溫老,顏兄,還有張大人,你們來了。”張維文開口道:“不必稱呼在下為大人,這本是文士之會,與朝政無關,所以就不必如此了。”那位中年文士笑了笑,開口道:“那我就直接稱呼重言的表字如何?”
“先生久負盛名,自然是可以的。”張維文卻知道這位中年文士那是下穩定的蘇覓,詩書文章皆為一絕,乃是當時的大家。
“既然如此,莊主在裏麵恭候幾位,快請吧。”
進了內院,張維文這才感覺到所謂的悠然見南山采菊東籬下,是何意境,隻見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的金玉裝飾,可是卻透著一種古樸自然的感覺,倒是要比那些帝京中豪門貴族的宅院,還要裏的清新自然,讓人感覺到這別院主人的品味非凡。
進了這院子的人都是長袍大袖,文質彬彬的文士,各個十分有禮,倒是讓張維文有些不好意思,這些人無論認識不認識,都要過來跟他打聲招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