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一枝煙,打開電腦,眼睛還是盯著熒光屏上這則電子郵件,誰會給我發郵件?借著絲絲輕煙,我苦苦地絞盡腦汁尋覓著,會是誰呢?
難道說是她?難道是她們,令我神魂顛倒至今還緩不過氣來的的青年時期的26個美眉女朋友?
哎!醜男,你可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真有豔福啊!我常常自嘲地站在鏡子跟前,望著鏡中的那個我如此這般敘說。
那麼“池塘荷葉”到底是誰呢?難道是愛吃橘子的女同事,我的平淡純情美眉女朋友——鐵路站場留形影,車輪下,美女抱醜男,情真真意綿綿,我的平淡純情美眉女朋友大壘。
看清了女人的臉,
你就撚住了生活的給予。
從中一切幸福甜蜜。
摸錯了女人的腳,
你就陷進了彷徨的深淵。
不知路在何處。
親亂了女人的嘴,
你就等著電閃雷鳴。
生活將你踐踏。
大家都知道,作為老三屆的知青沒有一個躲過下鄉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而我在八十年代第春,卻幸運地躲過了上山下鄉,第次不再下鄉。由於母親病重,考慮到我的學習基礎因長期在外奔波,無望考上大學,我聽從了命運的安排隨著當時鐵路上的一股頂替風,頂替媽媽進了鐵路,成了一名鐵路養路工。這是鐵路上最苦的鐵路活,主要承擔鐵路的維修和養護,是一個露天作業工種。在老人們的眼中,這個工作是找不到媳婦的,甚至在某些詩人筆下,被這樣地描寫成:
“遠看像逃荒的,近看像要飯的,仔細一看,原來是工務段的養路工。”
她,穿一身大紅的風衣,大紅的帽子,燙著大波浪頭發,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的大壘就是在這時認識的。她是我們這個養路工區的一名大集體的職工,主要負責協助我們進行輕微的維修工程和一些補助性的工作,如:測量、記錄、安全防護、大修時後勤工作。不知為什麼,在大壘同來的20多個女孩中,我對她特別在意,也許是她受工長指派來領工區接我到工區報道上班的緣故吧!那天我們聊得很投機,她給我介紹養路工如何如何苦,如何被人瞧不起。我卻教她學蛙叫,做遊戲,給她吃大白兔奶糖,仿佛我們早就認識。她先說了自己的情況:“我叫大壘,服務隊的,不能和你比,你是國營的,是吃皇糧的。”
“話怎麼能這樣講呢?到工區來不是很好嗎?”我說。
“還好呢!砸養鎬,一天砸下來,把你搞得精疲力盡。”
我說:“那是因為你沒有掌握技巧。”
“好,我看你能幹多久。”她朝我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了什麼:“哎!劉傑,聽說你爸爸是工程師,你怎麼也下來了,怎麼不在機關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