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棲雁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輕輕一笑,問道:“毒修是不是可以一般毒藥免疫?”
“嗯,這個自然。”玉榭笑道,“精於用毒的人,本身肯定有很強的抗體。”
胡棲雁心中暗道:“糟糕糟糕,難道說,那東西對於他竟然沒有效果……”口中卻問道,“那對於不是毒藥的藥物呢?”
“老鳳凰,你要做什麼?”玉榭突然有些警惕,問道,“你是不是想要使壞?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使壞,我就把你送去仙界某個拍賣會所,寫明白你的身份,以你的容顏,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一樣的,你就不怕你那天落在我手中,我把你也送去拍賣一下子?”胡棲雁笑著搖頭道,“我就是對毒修有些好奇,哪裏就是想要使壞了?想想你我在仙界的身份,如果我惡作劇,將來你找我翻臉,可是大劫難,我就算糊塗,也不至於開這種玩笑。”
“對於不是毒藥的藥物,也有抗體。”玉榭沉默了一下子,知道他說的是正理,這才說道,“一般藥物都沒用,除非是一些狼虎藥。”
“酒呢?”胡棲雁終於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要是對酒也有抗體,豈不是很無趣?”
“喝多了會醉。”玉榭突然理解了,難不成老鳳凰想要找他喝酒?“我不太喜歡喝酒的,偶然才會少喝一點點,所以,你別想要找借口灌醉我。”
“我也不會喝酒的,你放心,我就是好奇問問。”胡棲雁一再表示,自己是好奇,“我最早的時候,曾經在揭陽街頭喝的酩酊大醉,有過一次宿醉的經驗,以後就不怎麼喝了。”
“我不和你這個老鳳凰說閑話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老是感覺背脊上涼颼颼的,你一準沒按什麼好心。”玉榭說著,就要走。
“你去照看小明月吧。”胡棲雁說道,“我去海邊釣魚,晚上吃魚——小明月第一次蛻變,肯定沒有經驗,你在可以照應一二,再來也不知道暗算老蛟龍的人躲在什麼地方,會不會突然殺出來。”
“好的,你放心。”玉榭爽快的答應著,對於照顧小明月,他自然責無旁貸,想起在姬水的時候,她不顧一切趕來相救,這個人情算是欠大了。
轉身向著澹台明月房間走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西門曾經幾次約澹台明月見麵,甚至正式安排他和明月相親,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既然都相親過了,那麼,他就應該對她負責,否則,他沒事跑去平白無故的看人家女孩子,就是耍流氓。
他又不是胡棲雁,能夠耍個流氓不負責。
哦也,那老鳳凰都是被人耍流氓的——想到這裏,玉榭不經笑了起來,雖然翡翠宮某些事情嚴禁外傳,但是,總有些嘴碎的神官,會把女媧娘娘一些不傷大雅的趣事傳出來。
仙界和人界一樣,對於這些大人物的花邊新聞,總是各種感興趣。
推開澹台明月的房間,就看到她盤膝坐在床上,身子四周有著淡淡的青光閃爍,四周凡是木質的植物,都蒙著一層淡淡的青光。
“生命之力?”玉榭有些詫異,雖然早就知道,她天賦禁術就是生命之力,但是還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開始蛻變,已經能夠影響周圍的變化,靈氣四溢,導致草木繁榮。
甚至他呆在旁邊,都能夠感受到旺盛的生命之氣。
窗前放著一盆白色的花卉,每一片的葉子都蒼翠欲滴,花蕾更大了一些,似乎不日就可以開放。
這是一盆很奇怪的話,花蕾的模樣有些像是玫瑰,葉子卻是不像的,碧綠宛如翡翠,花朵雪白晶瑩,宛如美玉雕刻而成。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這花生長在神廟附近,在廢墟瓦礫之後,纖塵不染,當真是神奇之極。
當時他把它移栽在花盆內,放在房中,然後利用造化神力,想要讓這盆花卉開花,都沒有能夠做到。
想當初在湯穀的時候,西門聽雪利用回天鏡,一夕之間,整個湯穀變成一片死地,石軒的手法太過溫和,或者說,他有顧忌不敢使用權利,他一曲而恢複湯穀生機。現在,在女媧秘界,他傾盡全力,竟然沒法子讓一盆花開花,所以,他很是好奇,這是什麼花,為什麼能夠抗拒得了造化神力?
“不顧造化神力,隻輪自然規律嗎?”玉榭看著那盆花,皺眉低語。
晚上,胡棲雁回來的時候,澹台明月還沒有從打坐中醒過來,胡棲雁和女媧族廝混多年,一看之下就笑了,說她已經開始蛻變,讓玉榭不要打擾她,最好是能夠守護身邊,必要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