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大廈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世上有三難,一是讓葉子赫動怒,二是讓白季清動情,三是讓言以軒動容。
“你很想嗎?”他冷謔的眼神看著她,薄薄的唇裏吐出這樣的字眼。
她倒在床上,額頭上都是冰冷的汗。她說:“以軒,我肚子好疼,真的好疼。”
“是麼?像你這樣的人也會肚子疼嗎?不要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
“我是真的……“她聲若遊絲的說。
言以軒冷冷地說:“如果孩子有什麼閃失,我一定要你們全家陪葬!“
她死死的抓住床單,大口的喘氣,那一刻,湖水的味道又從口鼻處湧來,她仿佛看到三年前的那個女人,在湖底深處緩緩走來。
她艱難的說:“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言以軒,你為什麼不信我?!你既然不信我,又為什麼要娶我。”
他粗暴的將她的下頜抬起來,對著他陰沉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是麼?誰允許你指名道姓的叫?你有什麼權利叫我的名字?不如,你叫一聲姐夫聽聽?“
“畜生!”她低低地說道。
麒麟大廈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世上有三難,一是讓葉子赫動怒,二是讓白季清動情,三是讓言以軒動容。一些八卦的花癡曾經研究哪個男神最不好睡,最終大家一致認為言以軒奪魁。比起白季清這種到處發情,長期持續不斷的需要暖床辣妹的男神,言以軒簡直是座千年的冰雕,如果漆上金漆,擺上供果,應該能鎮住各方小鬼。
其實說時候,若論長相之妖冶嫵媚,令人獸性大發,當屬白季清。若說暖男男神,令人心旌搖曳,當屬葉子赫。言以軒嘛,五官如冰刀雕刻,雖說犀利,但畢竟封殺***至於為什麼想睡。咳咳……人性本賤,越是不易越是趨之若鶩。於是言以軒被晉封為“睡不到”的男神。
麒麟大廈是言白兩家聯手合作的地界,仰光市三分天下,一言,二白,三葉。葉氏作為新貴,根基未穩,然而用了些手法,近幾年風頭漸長,加上采用現代科技的便利,接受基因工程之類的業務,股市行情一路看好。
言白之爭,自不必說,然而葉氏卻是兩邊得利,周旋斡轉,遊刃有餘。
這天仰光市發生一件大事,一向零緋聞的言以軒居然大婚!女方是從未聽聞過的常春藤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蘇湄。
各方都跌破下巴,驚掉眼珠。於是那天仰光市藥店人滿為患,很多人患病,病名千奇百怪,仰光市心理診所人滿為患,很多女孩覺得生無可戀,打算告別人世。關鍵是,這位叫蘇湄的女人,不但成功“睡到”男神,還“睡出”風化,未婚先孕,簡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佐治亞酒店清一色的大理石地麵,鑲鑽的餐桌,銀質的器皿,精致的瓷盤。服務員穿著清宮裝,花盆底鞋,將精雕細琢的吃食小心翼翼地端上來。水晶燈的流蘇發出輕微的歎息,仿佛這是偷來的富貴,鎏金底色晃瞎了賓客的眼,然而這並不影響大家高漲飽滿的熱情。流水富貴,十裏紅妝。
訂婚宴熱鬧非凡,來賓非富即貴。人群簇擁下,一些真實的情緒,隱匿在交杯換盞的歌舞升平中。然而,仍然有一些不和諧的音符,從哪些女嘉賓嘴裏飄出來。
“你們知道嗎?她就是靠床上功夫。我打聽過,她的家身可不清白,大學時候為感情的事兒自殺過呢。”
“切,那算什麼啊,我還有一手資料,她的媽媽好像是做那個的。”
“真的啊?以軒哥哥知道嗎?”
“她還墮過胎。”
“她是靠心計上位的,你看她那長相,要不是靠心計能拴住承宇的心嗎?”
“她就是靠子宮。放心吧,她得意不了多久。承宇的性子我太清楚了,他呀,生性涼薄。很快呢,他就會回到我們中間來。那女人,就是一個生育工具。”
…
耳邊傳來這樣不堪入耳的話。晴婉恨不得洗洗耳朵。
晴婉用力的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本來就瘦的身形,被人群撞擊,疼痛蔓延到鎖骨。
“哎呦!”她吃痛的俯下身,手臂卻被一個男人抓住。
她抬起水霧迷蒙的眼睛,看到一座雕塑。
一絲寒冷彌漫上四肢百骸。“那個……我的手疼。”她哀求道。
手臂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哎呦。”她吃痛的叫了起來。
他有些怒了,並且不知道為什麼怒,他憎惡自己的怒。
他說:“怎麼?你對任何陌生男人,都習慣這麼撒嬌嗎?你對任何陌生男人,對喜歡這麼沒距離的接觸麼?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她的眼淚幾乎要滾出來。“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我!”